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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春秋和他们实在不相高低，但大抵因为江湖里关于他的传说太多，相较于他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青涩门生，他的经历已经甩了他们几条马路，是以江承在他们眼中更像老大哥一样的存在，但也正因为如此，江承和班里人并没有过量打仗，和谁都淡淡地保持间隔，一放学就走人，并不会过量参与班级活动，反倒是他们这一群青涩果子，抱着对江湖传说的钦慕，一下课就喜好围着江承打转，特别何邵，连上学都爱掐着江承上学的时候点与他一起。

“外婆说，吃人嘴硬拿人手短，收了别人的东西是要帮手的。”

“我不要。”

江承将车头拐了个方向，骑入巷子深处的酒吧。

“承哥。”开朗的号召声下，声音仆人何邵已骑着自行车欺近，腾出一只手，搭在了江承肩上。

江承退出了舞池，移往视野更开阔的吧台，目光从舞池移向通往二楼的幽长楼道。

“那……那爷爷说明天是你生日，我把它当生日礼品送你好不好？”

“哥哥，外婆说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收回来的。感谢你陪我等我妈妈。”

温简严峻得嘴唇发颤。

“哥哥，这个给你。”

她惶恐地、鸡啄米似地点头，在他指了指身后书桌旁的椅子，让她坐那边等后，她麻溜地钻出衣柜，爬上椅子，抱紧书包，直挺挺地坐着不敢动，他写完功课她还保持着本来的坐姿，小脸憋得通红，两泡眼泪在眼眶委曲打转。

……

江承推开了贴在身上的女人，跟着上了楼。

办事生朝走道另一头指了指：“那边。”

江承没如何理睬他，绕路去了趟邮局，何邵骑着车跟上。

温简干笑着道了声谢，抓紧了背包肩带，在办事生的目送下，挺直着腰背，一步步地进了厕所。

半掌高的裂缝里，温简惊骇地看着那种乌黑的手了无活力地贴在地上，四下温馨得几近能清楚听到隔壁禁止着的呼吸声。

明天周日，早晨另有晚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