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9[第2页/共2页]

“你这孩子，没得干甚么代人受过？”吕氏气得数落付悦道：“你拿人当mm，人拿你当替罪羊，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你！”周老太太被吕氏噎得半天找不着话说。

可吕氏就仿佛在门口等着似的，还没等周老太太开口说话，就冲了出去。直喊冤枉。

付悦在吕氏耳边嘀咕了几句，道：“娘感觉这体例可行吗？”

周老太太忙问道：“欢娘你说，到底如何回事？你刚出去不是说你没拿住，笔掉地上摔碎了？”

进到屋时，正听着吕氏拿话噎周老太太。沈蓉看着吕氏，又瞅了瞅地上站着的付悦，笑道：“我让我们憨娘起个誓，谁将笔弄掉地上的，老太爷在天有灵，就将她请了去，如何样？我们憨娘敢，你们敢吗？”

沈蓉也狠剜了吕氏和付悦一眼，道：“永宁寺，明天早上我们娘俩个就走。等早晨你爹返来，跟你爹说。恰好，要不娘也要去寺里一趟。别怕，有爹、娘陪着你呢。”

付悦道：“祖母别问了，总之是孙女儿的错，孙女儿甘心受罚。孙女儿想去城外的永宁寺为祖父祈福，以忏罪恶，但愿祖父在天之灵能谅解孙女儿的莽撞。”

这工夫听着信的沈蓉也仓猝赶了来。她心疼病更加的重了，以是明天便就没起来接付新，没想到就出了这事。绣燕归去时，学得很清楚，底子就是付悦将笔挺接扔到了地上，没给付新接的机遇。

吕氏道：“我们欢娘能去，她如何就不能去了？难不成老太太感觉我们欢娘生得皮粗肉厚？她就比我们欢娘娇贵了？”

周老太太道：“我从没说过要让欢娘去永宁寺祝贺。”

吕氏站在地中道：“冤枉我女儿也不可。刚宝香给我送信，都跟我学了，悦丫头偷笔出去是她的错，但将笔弄碎的却不是我们欢娘，而是憨娘。老太太可不能偏疼。”

吕氏冷冷地笑道：“老太太现在说这儿，儿媳妇如何信？”

周老太太叹道：“好孩子，知错认错，不让别人顶罪，你也是个好孩子。都起来吧，不过一个死物罢了，固然可惜，但想来你们祖父如果在天有灵的话，也不会见怪你们的。”

付悦眼泪婆娑道：“姨娘何必逼我母亲？我晓得姨娘心疼mm，这不是跑来向祖母认错了，说了笔是我弄碎的。mm非得说是她弄的。姨娘与其逼迫我们，不如劝mm改口吧。”

周老太太一见吕氏就头疼，忍不住按了按额头道：“到底如何了？出去就这么没头没脑的喊，谁冤枉谁了？想来这家里，也没人冤枉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