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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彻却不让她走,扣着她的手腕便把她压在墙上,眼里模糊凄然,“晚卿,五年了,还是不可吗?你当真连一个机遇都不肯给我吗?”
晚卿徒然一颤,忍不住退了一步,正靠在那冰冷的墙壁上,林彻待她夙来温情款款,何曾有过这般疾言厉色,本日他将统统都挑明,无异于把两人的干系逼到死路上,她俄然有些惊骇,只想要逃出这间屋子,“阿彻,你真的曲解了。。。我要,我要去事情了。”
晚卿窘的不知如何是好,只低声说:“你走吧,快走。别管我。”很有些英勇就义的意味。
“不是的,这件衣服是。。。”
晚卿猛一点头,细白的额上又起了一层汗,仿若内心最底处的奥妙被人决然揭开,晾在阳光下,那样寒微便宜,立时便化成了最低最低的灰尘,一滴水珠从那花蕊处滑了下来,掉在她手上,那凉意像是挥发不去一样,她只是点头:“他谁也不是,谁也不是,我不熟谙他,不熟谙。”
他一愣,往她身后望去,不知是否猜到了甚么,悄悄一笑:“我送你回家。”而后便牵起她的手。
恰逢风过,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起来,仿佛一声低喃感喟,树影在地上晃了两晃,一点点偏移到他身上,像能将人吞噬般,把他整小我都包裹起来,林彻松开手,有些茫然似的,悄悄退了两步,他想不通,五年来,他老是想不通,他低低的说:“晚卿,你的心真狠。”
林彻坐在椅子上,微低着头,手边的小桌上摊着那墨蓝磨砂面的袋子,她一愣,内心俄然一紧,林彻抬眼,逆光处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采,他却只盯着她胸前的那捧花,沙哑着嗓音问:“他送的吗?”
可她从未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对林彻究竟有多不公允,他的爱情是细水长流的隽永纯粹,容不下得过且过的对付。
晚卿直往墙角缩,恨不能融进那水泥里,墙壁紧贴在后背上,逼得她无路可退,那样凉,像一场冷雨。
她便轻答:“素晚卿。”又问:“你呢?”他却不说,只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回身要开门,他猛的喊道:“素晚卿!”她吓了一跳,仓促转头看他。他笑起来,眼里像亮着暗夜星子的光,“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好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