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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的黑沉更深了些,暴雨雷霆垂垂凝集涌动,他俄然大笑一声,像是被气得狠了,胸膛狠恶的起伏着,“我竟忘了,你是他的女儿。”
容止非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是一层更甚一层的恨,像是雪山之巅的那一捧冰,再也化不开,永久也化不开。
和陆纤歌告了别,晚卿和林彻便分开了,两民气里都有事,虽是一起走着,却也像隔了堵墙一样,林彻想着陆纤歌信誓旦旦的话,内心更感觉难受。
他的目光直射过来,仿佛能把那锦缎似的光芒割得四分五裂,只逼在她身上。
“反正我是说不过你,随你编排好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她听不懂,也不敢再听,他是她这辈子追魂索命的恶鬼,她只盼着此生当代,永久不要再见到他。
容止非逼到她脸前,那样近的间隔,只瞥见他眼里倒映着她惨白的一张脸,似是正被火苗烧着一样,他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是他的女儿!”五年前她因为别的男人在他胸口狠狠插了一刀,再不管他的死活,五年后,在容陆两家即将决斗的关头,她又站在他死敌的一方,千方百计的和他作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她虽是笑着,眼里却有些薄雾似的水光,眼圈也微微红着,晚卿目光在她在脸上一掠,停在林彻身上,轻道:“你不是带着小晚去看龙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