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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甚么都没有!不准再问了!”
晚卿天然晓得此时不能跟他硬来,只环着他的腰,渐渐靠近他怀里,他微微一动,想把她推出来,可她略一用力,他便停下了,只虚虚揽着她,晚卿低声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就不能一味凭借于你,那样只会坐实旁人的指指导点,我固然一辈子都没法和你比肩,可即便站在你身后,我也应当诫勉长进,只要效力的活,辛苦的活,我才配和你在一起。”她仰起脸,悄悄笑起来,柔声道:“我晓得你想疼我宠我,你别焦急,等我老了累了,少不了要整日赖着你,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烦,好不好?”
“我当然清楚了!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哪一个不是被他的脾气吓跑。。。”她蓦地住了嘴,随口漫不经心道:“当然啦,那些只是逢场作戏,算不得数的。”
晚卿莞尔轻笑,抬手盛了两盅蟹羹推到两人面前,“闻着好鲜啊。”
这话说得不辨喜怒,晚卿不敢回,只好沉默着。
容止非笑道:“我还觉得你要说,每次都想和我一起去呢。”
晚卿一惊,奇道:“如何俄然这么说?我的事情好好的,为甚么平白无端要辞掉?”
“你有事情要忙,我就没有吗?”
“我可不想再听到你容蜜斯容蜜斯的叫我。”
七少这时倒想起这码事,道:“你把事情辞了吧,搬来和我一起住。”
七少一挑眉,“素蜜斯既然菩萨心肠,如何方才不见时令二字?”他微一停,又道:“不如我们提早几天聚一聚吧,出去玩玩也好。”
“反正我是辩不过你,随你如何说好了。”
晚卿倒没如何在乎,只应了一声,又听她道:“哪天去我家玩玩吧,再叫上七哥,我请你们吃螃蟹。”
容画笑道:“明显就是七哥本身一日不见如何三秋,凭甚么赖到我们头上,晚卿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哪还用得着出去事情?你想要甚么,直接和我说就好,我若没时候,奉告赵之臣也是一样的,再奇怪的物件也能给你弄来。”他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字字句句透着狂傲霸道,那是他惯有的气度,现在她却感觉万分绝望,一双眸子悄悄的凝在他脸上,倒映着初升的玉轮,也像月光一样凉,“七少,我不想。”
她笑着点点头,觉得不过是一句遁辞,没想几天以后,容画竟真的来接她了,“快跟我走吧,七哥这会估计已经到了。”
容止非淡淡应了一声,略低着眼,面上却看不出分毫,不知在想甚么,又走了半晌,她小声说:“近几日你有出差的安排吗?”
容止非似笑非笑,轻啜一口米酒,只望着远处的枫叶如火,湖映秋山,也不睬她,容画撑在石桌上,纤手托着下巴,委曲自语道:“哎,这就合起伙来欺负我了。”
容止非这时俄然道:“叫她回回。”
容止非听着她们说话,也不插嘴,只冷静剥着蟹壳,先拿蟹锤砸得松碎,再用钳子一夹,最后取了小钩勺完完整整的挖出来,盛在水晶小碟里,那蟹肉白嫩细滑,晶莹剔透,不一会儿就堆成了小山,容画瞧在眼里,心下好笑,她何曾见过七少为哪个女人做到这一步,倒真的是洗手剥蟹壳了,不由促狭道:“哟,七哥,你平时不是最不屑做这些事的吗?如何本日如许体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