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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卿更是笑起来:“那位陆先生当我父亲都绰绰不足,你想到那里去了。”
司机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上了车,一起往贸易区驶去,道旁是林立的写字楼,如何看也不像有食肆的模样,她轻咦了一声,问道:“七少让你接我去哪?”
晚卿只顾沉迷惑,手腕俄然一紧,容止非已拉着她进了包厢,抬手松了松领带,他坐在椅子上,神采有些郁郁,晚卿倒了一杯茶畴昔,轻笑道:“总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活力吧?”
男人一怔,这才抬眼细细的望着她的脸,竟有些核阅的味道,晚卿不明就里,想抽脱手来,他却紧握着不放,只盯着她的脸入迷。
雨从一早就下起来,絮絮的滴答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下,氛围里像融了薄荷一样,尽是凉薄的湿意。晚卿对着镜子照了照,虽粉黛未施,颊边亦有红晕,三月桃花般明艳照人,她抿抿唇,把盘着的头发散开,缎子似的垂下来,泛着乌亮,平白添了几分娇媚。
那墨玉耳环是她极敬爱的金饰,坠在耳下仿佛星波普通,更衬得人眸似秋水,晚卿接在手里,深深的道了一句谢,落微淡笑:“我只是但愿你能好好的。”
“可我就是想让你尝尝最好的。”
她便垂着眼坐到他身边,强笑道:“如何明天要我来这里用饭?”那抹笑容衬在她脸上,浑然带了些素月荷花似的轻愁,他看得难受起来,握了她的手道:“恰好刚和人谈完工作,想趁着便利多和你待会,这里的意菜也是很不错的。”
她见他目光温和若水,又有些孩童似的镇静,天然等候起来,便问:“是甚么?”
七少扫她一眼,却动也不动那茶。
像是放弃统统普通,只甘心做那绕着火光回旋的飞蛾,再也没有力量挣扎。
他随便拈起一络,在指间绕了绕,“就是欠都雅,以是除了我,就不要再去恐吓别人了。”她便抽转头发,搭在另一侧肩上,悄悄笑着,却再也不肯让他碰一下。
晚卿愣在原地,再也说不出半句话,包厢里一时静得民气慌,容止非又低低的道:“如何傻站着,快坐下吧。”
司机道:“七少在一家会馆和人谈买卖,算着时候应当也快结束了,便要我将您送去那边。”又笑道:“能够是想早一点见到素蜜斯吧。”
落微一笑,俄然摘下耳环递畴昔,轻道:“戴上更都雅一些。”
很快就到了处所,有办事生小跑过来拉开车门,晚卿走下来,她只着一袭简朴的鹅黄色吊带裙,素颜温婉,乌发浓垂,款款站在那边,像一朵开在暮夏的小雏菊,幽清幽静的冷傲,浑身高低独一的装点就是那对耳环,却也被她秋水似的眼波给比了下去。
晚卿笑道:“不是嫌欠都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