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2页/共2页]
女人是最珍惜面貌的,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惊骇,只好战战兢兢的跟着,再未几言。
她夙来惧暑,一到夏天便没有食欲,恹恹的甚么也吃不下,现在倒有了些好胃口,感觉肚子饿起来,才尝了两口,忽见他拿着叉子,却不动,只直勾勾的盯着她,晚卿讪讪的缩了缩手,他轻问:“如何不吃了?”
回到巷口,赵之臣本来正靠着车抽烟,见他们出来了,立即掐熄了迎上来,容七少道:“给老宋打电话。”
她更感觉有些晕眩,那两个字在唇间缠绵呢喃了两声,又咽归去,她笑了笑:“我还是叫您七少吧。”
晚卿脸上发烫,明显没喝几口酒,却仿佛有了些醉意,头顶的纱绒灯变了色彩,是种玫瑰紫,悄悄的流泻下来,像一弯紫色的雾气,包裹在四周,她像是被那瑰丽的灯光利诱,更有些晕晕乎乎起来,迎着他的目光轻道:“容先生,你会喜好阿谁蛋糕,我真的很高兴。”
他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是。”
他步子大,走得又急了些,晚卿几近小跑才气跟上,断断续续的说:“不消了。。。我回家抹点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