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庶女和庶女也是不一样的[第3页/共4页]

盛紘恭敬的说：“昨儿个房妈妈走后，我想了一宿，还是觉着不当。我晓得老是怜恤明儿，但是您本身身还不见大安，如果再添一个懵懂无知的稚儿，叫儿如何放得下心来？不如让墨儿来，她懂事灵巧，说话做事也妥当，奉侍老也得心，老说呢？”

盒翻开，屋内顿时一片金灿流光，那黄金赤澄，显是比来方才洗濯过的，红宝巨大闪亮，每颗都有拇指那么大，大红炽热，刺眼夺目，连出身繁华之家的王氏也惊住了，有些挪不开眼，华兰更是怔住了一口气。

盛老微微叹了口气，扭过甚去，中间的房妈妈见色，忙笑着接上：“说来不幸。来登州后，老爷头次带着妻儿来给老存候那回，用过早膳，旁的哥儿女人都叫妈妈丫环接走了，只六女人的阿谁妈妈自顾吃茶，却叫女人等着。六女人四周走动间摸到了老的佛堂，待我去寻时，正瞧见六女人伏在蒲团上对着观音像叩首，不幸她忍着不敢哭出大声来，只敢悄悄闷着声的哭。”

盛老悄悄笑了：“一朝被蛇咬，我是怕了那些机警聪明的女人了；她们脑灵心机重，我一个动机还没想明白，她们肚里早就转过十七八个弯了，还不如要个傻愣愣的费事；况她不是真傻，你不是说那日听到她在佛前念叨着妈妈吗，会思念亡母，算是个故意的孩了；就她吧。”

华兰一时冲动，埋在老怀里哭了起来，一边谢一边哭，王氏在一旁也抹着眼泪，此次的眼泪绝对货真价实。

第二天盛老刚起床，房妈妈正捧着个银丝嵌生长命岁纹的白瓷敞口碗服侍老进燕窝粥，外头的丫环就朝内里禀报：“老爷来了。”然后翻开靛青色的厚绒毡帘让盛紘出去，盛老微瞥了他一眼，嘴角略扬了扬，让房妈妈撤下粥点。

王氏大喜过望，立即站起来给老深深拜倒，带着哭腔道：“多亏老想的殷勤，我原也担忧这个，如果划一的官宦人家也算了，可华儿许的恰好是个伯爵府；虽说我们家也算得上世家了，可那些公侯伯府里端方大套多，普通人家那里得，别说那忠勤伯府，就是将来来往的亲朋顾交怕不是王府就是爵府，华儿又是个直性的，我总愁着她不懂礼数，将来叫人看轻了去！成本日真是解了我心头上的大困难，我在这里给老叩首谢恩了！来，华儿，你也过来，给老叩首！”

……

此言一出，盛紘佳耦两个立即天上地下，王氏大喜过望，恨不能立即去烧两柱香还愿，盛紘则有些懊丧，感觉老毕竟不肯待见林姨娘。

盛紘被说的哑口无言。

“大姐夫呀。”明兰尽力睁大眼睛，很呆很天真。

盛紘扯出一丝笑来：“老说的是，但是明儿她……”

一旁几个贴身的丫环都不敢吭声，全部盛府都晓得这几天墨兰在老跟前殷勤奉侍，都觉得去的人会是墨兰，谁知临门变卦，此次可丢脸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