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刻意而为 下[第2页/共2页]
但是,师父晓得楚一鸣是锦衣卫的耳目,担忧楚一鸣妻女的俄然失落,会给大师父惹来费事,以是就让我冒充楚若芸,而她则冒充楚若芸的母亲。.ww. ?
“不错,就是那包徽墨酥。”见楚若芸猜到了,刘贤有些戏谑的说道:“你在描述赵灵安细节的时候,说他在二十多年前,给你带来一包徽墨酥。味道香酥软嫩,令你念念不忘,但是从那以后,你再也没有吃过徽墨酥了。
数年后,师祖的伤势恶化,大师父外出寻觅六合奇珍,而师父则去照顾师祖,我当时本想一块跟着回灵慧庵,但师父却分歧意,她让我在悬壶堂持续研讨医术。?.ww. ?
这段时候里,师父一边找人一边传授给我医术,以后她为了研讨药理,重新开了悬壶堂,在此期间,大师父偶尔也会来悬壶堂找师父,闲暇之际也会传授给我一些武功。
厥后官府来查的时候,师父用提早筹办好的说辞,谎称当晚带着我回娘家了,并没有看到凶手的模样,因为楚一鸣的岳父岳母跟着楚一鸣的妻女分开了冀北,以是官府并未查到甚么?
当年我跟楚若芸的春秋相仿,都只要五六岁,打扮一番后,外人很难辩白出来,而师父则以替亡夫守墓五年为由,头戴纱罩,整日隐身在后堂,不与外人见面。
楚一鸣在冀北没有亲人,是以为我们省去了很多费事,期间,有几个寺人和一群锦衣卫来过悬壶堂,但他们只是看了看现场就归去了,并没有查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