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册 第三章（下）送上门的女儿[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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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俄然想起一事，不安隧道：“恐怕魔主的部下一起跟踪我们，已经发明了这里。”

晚风吹动，篝火明灭，妖怪们歌调起伏，交叉出一张充满活动的画面。无色无形的风，无形有色的火，无色有声的歌，以各自的节拍波浪般涌动，此起彼伏，相互符合，显得非常调和。

四周传来妖怪们强自压抑的呼吸声，每一张脸上都充满了惊骇。

我猎奇地问道：“它究竟是甚么东西？”

一进一退，一起一落，莫分歧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你们那么多族人，恐怕不轻易逃脱吧？是不是另有秘道出口？”

绞杀喝彩一声，轻巧跃出，扑向远处的土著妖怪。妖怪们发一声喊，惊骇地四周逃窜。绞杀的速率并不快，但行动非常古怪，触须点地如同滑雪普通，或是平移，或是前后持续挪动，所取的角度非常刁钻，完整出乎普通的行动轨迹以外。没几下，它就扑近了一个正要逃上树的妖怪，触须快速卷出，缠上了对方的脚踝。

我喝住了绞杀，不由心中奇特，格三条如何会怕成这个模样？莫非老子的宝贝女儿真的很可骇？

我讪讪一笑，目光被土著们吸引了畴昔。绞杀引发的动乱已经停歇，妖怪们围着那具小肉干尸身，看模样是在为死去的族人停止葬礼。他们一面双手击掌，一面点头晃脑，嘴里哼哼哈哈，似唱似喊，似诵似吼，充满了独特的原始风情。

节拍的破立在一刹时。

暗叫不利，当初我决计透露行迹，想引追兵和土著互拼。现在又恪于血誓，要庇护土著，真是搬石头砸了本身的脚。

我苦笑道：“它要猎食你们，我有甚么体例。”

我忽有所感，身心在一刹时放松，融入四周的六合。

月魂和我唠叨了无数次的魅舞，终究被我了然于心。它不是跳舞，不是武技，而是一种六合天然的奇妙节拍！

格三条领我们走出树冠，回到土著们的居处时，已经是傍晚了。湖畔边，正燃着一堆堆敞亮的篝火，映得湖水通红。土著妖怪们围坐在篝火旁，烧烤鸟鱼之类的小兽，油脂“滋滋”滴入火苗，香气四溢。

我俄然站起，但这个行动一点没有粉碎四周的调和六合。因为我的行动也如同活动的波浪，带着起伏的韵律。

我听得出神，暗忖嵌入洞壁的那颗种籽，莫非就是第二十任大祭师的心脏？而经络则是大祭师的血管？现在重生的绞杀，应当是融汇了它本身、第二十任大祭师以及我的霜雪转精气的正宗杂交产品。

妖怪收回一声短促的惨叫，僵立在地，浑身痉挛。绞杀的尾巴不紧不慢地翻开了，像一张大网，缓缓罩住妖怪，全部身躯和对方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紧，仿佛融为一体。

妖怪血如泉涌，却像中了邪似的，既不挣扎，也不呼唤，脸上暴露梦游般的茫然神采。绞杀的触须如同锋利的匕首，轻松刺进妖怪满身，触须末端变得粗大，通红发亮，仿佛饱吸了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