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张美人（二）[第2页/共3页]

起码赵祯是心疼了，目睹爱妃如鹃啼般落下一句“臣妾不活了”，掩面而走，恐怕她做傻事的他赶紧起家将她拉住，揽回怀中，细声细语好言安抚：“好了好了，是朕错怪你了，此事就到此为止，朕不见怪张尧佐，爱卿也莫要难堪这小后生，两家化兵戈为财宝，如何？”

赵旸抿着嘴缓缓点头，持续吊着眼看向赵祯，那神采任谁都能看出甚么意义。

王守规拱手报命，恭恭敬敬地将张贵妃送出殿外。

赵旸的痛叫声传至殿外二十步处的禁军耳中，带队的袁正、关彦二人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心中的不安获得考证，赵祯面色大变，神情恍忽身子向后一仰，所幸赵旸就在身边，赶紧扶住。

赵祯脸上喜色一滞，眼中怒意也尽皆退去，与赵旸相视很久。

“哪年？”赵祯定了定神问道。

听到“河北水患”四字，赵旸也就不敢再拿这事逗闷，毕竟性命关天。

若换做旁人，魏焘、鲍荣二人估计要被御药院的人赶出来，毕竟赵旸领的这差事较着是侵犯了御药院的权柄——堂堂御药院，需求外人帮着梳理防疫之事？

赵旸将这份由御药院清算的防疫规章摊在桌上，细心阅览，而那位李供奉便站在他身边，时不时赐与解释、弥补。

大抵是仍有忧心，赵祯愈发珍惜张贵妃，待后者愈发宠嬖，这令不明以是的张贵妃心花怒放，悄悄将功绩记在赵旸头上。

“小郎君。”

出乎他料想，赵旸既不叫屈也不解释，相反神采凝重地问道：“这位……张贵妃，官家是否想过立她为后？”

“娘娘言重了。”赵旸拱了拱手，欣喜道：“娘娘本来就都雅，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一哭更是楚楚动听、勾民气弦，难怪官家如此宠嬖娘娘。”

“息怒息怒。”赵旸连连抚着赵祯后背，忽地福诚意灵般道：“哦，对，有说张贵妃时年三十一。”

莫非是要奉迎她？

“爱卿听到了？”赵祯拉着张贵妃的手柔声道。

稍后，张贵妃附耳对赵祯说了几句，也不知说了甚么，勾得赵祯看似有些心猿意马，轻咳一声道：“朕晓得了，爱卿先回寝殿。”

王守规有些不测，模糊猜到了甚么，报命而去。

“那就是五年后……”赵祯长长吐了口气，但随即脸上又充满笑容，喃喃念叨：“皇佑六年……不，许是皇佑五年，水淹汴京，城中大疫……”

她这一番哽咽解释，赵旸也就听听。

衡量短长轻重，赵祯命赵旸先写防疫之策。

“我又不是医学院的，哪会晓得？”

说罢，她不由瞥了一眼赵旸。

大抵半个时候，御药院便派人过来，恰是之前那位上御药供奉李兴。

“谁奉告你的？”赵祯皱眉扣问，但随即就感受不对，又改口道，“不，你晓得甚么？”

见赵旸竟直直目视张贵妃拜别的背影，赵祯终究按耐不住了，站起家，抬手就在这小子后脑勺拍了一下：“乱瞧甚么呢！”

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调侃赵祯一句：“敢问官家……我到底有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