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 两个伊阁？[第2页/共6页]

邪术塔顶层，顾笺悄悄推开一扇门，房间内的普普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伊洛斯纠起眉头，仿佛也在思考龙族有甚么表达密切的说话，不过，他本来就是只被族人架空萧瑟的小龙，还没来得及学到更多知识，就被赶了出去。

伊洛斯呆了一下，没有扑腾，而是乖乖地待在顾笺怀里。

顾笺：“……”

顾笺戳戳伊洛斯。

小龙无措地睁着眼睛，他被吊在墙壁上，这个姿式很难受，让他没法完整坐下，更不能完整站起。

顾笺一本端庄地说：“这个故事奉告我们，不能熬夜，不然长不高。”

邪术书上，那些庞大晦涩的咒语需求几次咀嚼，如理顺一团混乱的线球，只要耐烦地分开层层活结的线头，才气找出精确的那根，寻迹而前。

顾笺：“你本年多大？”

顾笺趁机把这只小龙从沙发里捞出来，裹着被子抱起，走向床边。

昏黄的提灯温和了顾笺的眉眼，为淡金发丝镀上斑斓的丝织光芒，他在伊洛斯身边坐下，宽松的白袍微敞，模糊暴露领口下纤细的锁骨，伊洛斯能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后的香气。

顾笺：好吧。

伊洛斯渐渐仰起小脸，说：“三十七。”

最难以忽视的，是肩膀那被铁索穿透的痛苦，疼痛无时无刻，扯破着他的心境。

肥厚的肉排煎出汁水，撒上香料，削薄的鱼片滚入牛奶般鲜美的白汤，翠绿的时蔬被炒得清脆爽口。

然后把脸埋进他肩膀，小声地说：“七岁。”

顾笺手臂往前一探，把这只小龙悄悄松松地抱了出来。

“普普，”顾笺开口，“今后，你不消喊我仆人了。”

啪。

伊洛斯：“……？”

顾笺埋入书中，沉寂下来。

伊洛斯从剧痛当中惊醒，茫然四顾，暗淡的龙瞳里，肮脏的四周墙壁封闭成一个狭小的空间，没有窗户，阴寒的水汽无处不在，双腿已经被冻得麻痹发涩。

普普尖尖的精灵耳朵竖起，高兴几近满溢而出：“洛维尔。”

伊洛斯手指轻揪被角。

伊阁的房间在邪术塔最顶层，普普选了他左边的房间，右边的空房，则是伊洛斯的新家。

“……”

“洛维尔！”

认出来人后，那双龙瞳里的鉴戒猝然消逝，一刹时伤害的小龙又变成了灵巧有害的小龙。

顾笺无言蹲下，桌子底下的小龙冷静和他对视。

伊洛斯：“……喜好。”

普普愣了愣，眼底仿佛有光芒一闪而过。

顾笺将伊洛斯放下，小龙踩着棉花一样的地毯，站在门口，踌躇着不敢进入。

……他看不懂。

他瞥见，淡金长发，黑金长袍的邪术师站在独一的光源之下，淡然的冰蓝眼眸，似笑非笑地傲视他。

顾笺发笑。

洁白的衣袍划过地毯，昏黄的提灯，遣散四周昏黄的夜色。

刚才，伊阁仿佛被他的春秋吓了一跳。

伊洛斯听呆了。

顾笺轻按额头，如果他还是个高中生，解出这一坨东西想必不在话下，但他已经是个一边练习一边赶论文的不利蛋大学毕业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