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祭拜褚英赴抚顺】（上卷完）[第3页/共4页]

李将军？又是一个李将军……那李成梁不是已经归天了吗？看这位李将军的年纪，倒像是李成梁膝下的哪位儿子。

他的眼神在奉告我：对你，我已仁至义尽了，有生之年，我们就不要再见了。若你再呈现在我面前，对我亦或是对你，都不是甚么功德。

但愿他现在还在喝酒作乐，没有回那八爷府，发明人去楼空……

我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褚英，其一，是负你八年来对我的顾问提携，我不但何尝能酬谢，还一起惹上是非，要你出面帮我结束；其二，是负你因我胡搅蛮缠，被拖入这趟浑水当中，你本罪不至死，命不该绝，我却成了冥冥中害你被罪诛的首恶；其三，是负你的恋慕之情……喜好也罢，兄长对姊妹的珍惜也罢，我蒙在鼓里，浑然不觉，何尝对你能有所回馈……

那李将军正值丁壮，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身材健硕，说话带着稠密的一口东北口音。接过□□哈赤递上的回书，略扫了几目，便合上道：“你们建州与叶赫，结仇不是一日两日了。此番出兵，情有可原，这份回书，我定会转交给皇上。”

我跟着卫队，来到了城外的一出小山包上，这里……葬着褚英的遗骸。

孙带的话，代善的话，都如同刀子普通剜在我心上。

只见她面庞蕉萃，一身白素衣，未施粉黛，道：“明天是大哥的头七，既然来了，就来祭拜一下吧……”

巳时一刻。离与□□哈赤商定好的时候不过半刻。

末端，□□哈赤又感喟了一句，“他毕竟是孟姑的儿子……”

中午过后，□□哈赤草率的一大堆人马才在城郊与我们汇合。

□□哈赤听后，又是一叩首，万分感激道：“得李将军信赖，真是努某莫大的幸运。”

□□哈赤没有否定，“老二是个油滑的人，不争功，也不张扬，之前有大贝勒挡住了他的光芒，现在他若能厚积薄收回来，倒是那汗位的不二人选。”

我神情凝重，不顾那卫兵的禁止下了马，接过孙带手中的香火。长跪在褚英墓前。

代善将情感恍忽的孙带扶上了马，临走之时，不忘侧目幽怨地对我说道：“你这女人……就不怕老八会变成下一个大哥吗？”

临走，□□哈赤转头望了我一眼，只是仓促，不到半秒的时候，便大步流星地迈出了营帐。

那墓虽是新垒好的，倒是粗陋不堪，连一块墓碑也没有……□□哈赤恐怕是不想先人晓得，他亲身正法了本身儿子吧？怕被人说成是残暴之徒。从古至今，一朝光辉，最后被罪诛的人，无一不是这个了局。能有一处墓室安眠，已经算是宠遇了……

“这位女人，当日在我赫图阿拉中走失，因晓得女实话，被我留在府上做了俘虏。也算是为表诚意，本日便将此女子偿还与明。将军这里如果余暇，不如将她安设于此，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

“我在这抚顺千户所也任职多年，与你建州一向相安无事。我信赖，此番叶赫之征，也不过是一场曲解。”

我在墓前长跪不起，好不轻易在停歇的痛苦又重新翻涌了起来。胸口如堵塞普通的生抑。

不一会儿那报信的卫兵已然返来了，我明白，时候已到，不能再拖了。便对代善道：“二贝勒，看在你我了解一场，可否劳烦你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