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圣保罗的奇迹——信仰与征服[第1页/共2页]

征服者接过那块石头。触碰到大要的刹时，贝壳长矛在他背后的皮郛中蓦地震颤——**这底子不是黑曜石，而是某种来改过大陆的矿石，内里活动着银色的活物，像一滴被监禁的水银**。

贝壳长矛的震惊俄然转向北方。在五百里外的里约热内卢，一座新建的大教堂正停止祝圣典礼。**而征服者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神迹”最好永久埋藏在腐臭的福音书之下**。

夜幕来临时，罗德里戈教士将征服者引上天窖。烛光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圣经》抄本，但是细心看去，**统统羊皮纸的后背都覆盖着另一层笔墨——用异化人血和朱砂写就的陈腐咒语**。教士的笑在暗影里裂开：“想要印第安人的灵魂？先要喂饱他们崇拜的‘旧神’......”

“上帝显灵了！”教士罗德里戈的麻布长袍上沾满泥浆和汗液，他的右手高举着一块闪动奇特光芒的黑曜石，“昨夜十字架流出圣油时，玉轮中心呈现了圣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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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拉不知何时呈现在石像头顶，少年的声线俄然变成男女老幼的异化体：“你们带来新的神？很好......我们吃掉过三十七个‘神’，十字架的味道最辛辣。”

“那石头是他们从‘哭声洞窟’里挖出来的。”名叫阿拉拉的印第安少年比划着，他的锁骨处有新奇的烙铁印记——一个歪歪扭扭的耶稣受难像，“部落萨满说，白袍人的十字架恰好插在‘冥界之蛇’的七寸上。”

“开端了......”罗德里戈从祭坛后走出，手中捧着那块“圣石”。现在矿石已完整透明，内里的银色物质正猖獗撞击晶体壁，**构成一张痛苦尖叫的人脸**。“十七世纪那些蠢布羽士搞错了——印第安人膜拜的不是恶魔，是比上帝更陈腐的存在......”

满月当空的半夜，新完工的教堂钟声俄然自行鸣响。征服者摸到钟楼时，看到十几个印第安信徒正围着十字架跳舞——**他们的眼球翻白，喉咙里收回的底子不是人类的说话，而像是某种巨蛇的嘶鸣**。更可骇的是，教堂地板下排泄黏稠的玄色液体，那些液体在空中主动构成了倒置的五芒星。

征服者的弯刀抵住教士咽喉时，地底俄然传来可骇的崩塌声。整座教堂像被无形巨手捏碎的饼干般坍陷，暴露下方庞大的溶洞——**那边耸峙着一座由骷髅堆砌的蛇形神像，恰是印第安萨满传说中的“羽蛇神”可察尔科亚特尔**。而在这座神像的鳞片裂缝里，密密麻麻地嵌着黄金打造的十字架。

雨后的红土像被血浸泡过一样黏稠，征服者的靴子陷在泥沼里，收回令人不适的吮吸声。远处的山坡上，**一座倾斜的木制十字架立在粗陋的茅草棚前，十字架下跪着十几个赤身赤身的印第安人**——他们的皮肤被新擦出的鞭痕分裂出十字图案，却仍在虔诚地吟唱着跑调的《圣母颂》。

教堂火线，二十几个印第安劳工正在布羽士的鞭打下搬运原木。**他们每走三步就要亲吻地盘，而他们搬运的每根木料上，都刻着征服者熟谙的七芒星标记**——和加勒比海盗德雷不日记里记录的“恶魔封印”完整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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