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佛郎机人[第1页/共2页]

巧妃收到王锐的「硫鹤信」时，正在教寿安郡主调制硝水。小女孩俄然指着浸泡桑皮纸的陶盆：「母妃看，月光照在水面，像不像夏季的玄武七宿？」巧妃灵光一闪，立即命人取来当月的帆海勘合——玄武纹与水面倒影堆叠之处，竟闪现出「工禾」纹的完整形状。「快传旨尚工局，」她抓起郡主的星图手稿，「验硫片暗纹需按当月星图调剂硝水配比！」

是夜，铁锚堂传来密报：佛郎机人在满剌加设立「硫火学院」，宣称把握「东方火德秘术」。朱厚照笑着将密报投入火盆：「告诉王锐，用我们的「朱雀旧纹」验硫片换他们的学院图纸——星君要看看，西夷能把假经念成甚么模样。」巧妃在旁放开南洋舆图，用赤铁砂标出已节制的硫矿点，砂粒聚成的形状，好似展翅的朱雀。

「报！佛郎机人煽动土人攻击商站！」标兵浑身是血地冲出雨林。王锐望向冒烟的工坊，立即吹响银哨，哨音三长两短，恰是「火德白虎」的防备信号。水军用神机铳的青焰划破暮色，他重视到敌方火器喷出的还是浓烟——看来佛郎机人尚未破解验硫片的奥妙。

当佛郎机人捧着冒黑烟的仿造验硫片祷告时，铁锚堂的「工禾」商船正满载硫矿驶入泉州港。朱厚照站在洛阳桥上，看着验硫片在海关被一一查验，纸片上的青色暗纹与远处的佛郎机沉船残骸构成光鲜对比。他晓得，这场以验硫片为兵器的战役，不过是工器治国的序章——真正的较量，还在那片充满二十八宿的浩大星空之下。

正德十七年春，吕宋的热带雨林中，铁锚堂匠人正在搭建「工禾」商站。锚头王锐握着验硫片，看着新制的火铳药室——桑皮纸片插入后，边沿出现的青色晕圈显现硫含量精准节制在一成二。俄然，丛林深处传来异响，他敏捷将验硫片折成纸鹤状藏入袖中——这是巧妃改进的「应急密信」形制。

太子朱载钧的「验硫片工坊」在泉州完工那日，朱厚照亲赐「火德制器」匾额。工坊内，匠人们按十二地支分别工位，朱载钧手持量尺校准裁切模具，袖口暴露的「工禾」纹袖扣与朱厚照的龙袍暗纹遥相照应。青禾站在一旁，看着流水线上同一规格的验硫片，俄然想起郡主说过的「星星列队」童趣，不由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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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某知名岛，佛郎机间谍正在解剖缉获的验硫片。为首的布羽士举着放大镜，看着纸片上若隐若现的「禾」字暗纹，俄然想起大明匠人总在中秋汇集露水的风俗。他命人用朗姆酒替代露水调制硝水，却在测试时激发爆炸——酒精与硫硝的狠恶反应，在他胸前烧出焦黑的「火德」纹形状。

寿安郡主的「星象验硫法」正式写入《火德真君密录》那日，北京下了今春第一场雨。朱瑢趴在窗前，看着雨中的验硫片暗纹时隐时现，俄然问青禾：「姐姐，是不是雨里也有星君的暗码？」青禾望着天涯，想起钦天监新报的「荧惑守心」异象，悄悄抚摩郡主的头：「或许，每滴雨里都藏着工禾的纹路呢。」

北京豹房内，朱厚照正在旁观太子朱载钧的「验硫片标准化」提案。少年用炭笔在羊皮纸上画着流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