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衡王被围[第1页/共2页]
最后一架明瞳炮在沉寂中冷却,工器城的伤兵开端汇集敌军抛弃的兵器。衡王望向波斯湾的春水,那边倒映着工禾纹信标塔的微光——奥斯曼人退去了,但他们留下的青铜炮管碎片上,星月纹与工禾纹锚链的交映,好似这场攻防战的缩影:在这片滚烫的沙地上,工器王朝的技术与意志,正像椰枣纤维网般,虽千疮百孔,却仍坚固如初。
“放!”衡王的令旗挥落,三门明瞳炮同时轰鸣。改进后的铅弹划破沙幕,在乌尔班大炮的木质炮床旁炸开,飞溅的铅片嵌入炮管,数名炮手惨叫着倒下。奥斯曼人建议第四波冲锋时,前排步兵踏入浸过硫磺的骆驼皮壕沟,蓝焰与毒气腾起,三十步内的兵士刹时倒地,后续者的皮甲虽浸过鱼油,却抵不住神锐铳从棱堡射口攒射的铅弹,甲胄分裂声混着沙粒击打护墙的噼啪声,在春日烈阳下织成灭亡之网。
工器二十二年春分前三日,霍尔木兹工器城的铅玻璃望楼在沙暴中嗡鸣。衡王朱载封按紧护腕上的驼骨验震器,望着两里外奥斯曼人的乌尔班大炮第三次调剂炮位,青铜炮管在春阳下泛着寒光——它们的射程不过三百步,却已将北门的铅铁大门砸出三道深凹。
千总陈铁牛狠踹了一脚三角枪架,五尺长的七炼渗碳钢枪管在沙风中微微震颤:“老子这神锐铳能把铅弹甩到三百六十五步外!”他扯开兽皮护腕,铳身上新刻的工禾纹导流孔正溢出鲸脑油蒸汽,在枪膛内构成减阻气垫。工器卫的铳手们趴在滚烫的铅玻璃护墙后,锡兰匠人特制的铅玻璃对准镜里,奥斯曼前锋的红色头巾清楚如绘——沙暴让实际射程缩水至二百五十步,却仍像悬在敌军头顶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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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在右翼被发明时,波斯湾的咸水正倒灌进隧道,工器监改进的铅制圈套网在水下显形,将残存敌军钉在隧道壁上。衡王看着库房清单:高纯度火药告罄,椰枣纤维网只剩最后十张,骆驼骨标枪早已投完,伤兵们正用断铳柄与弯刀搏斗。落日染红棱堡时,奥斯曼人的守势俄然顿挫——他们的乌尔班大炮已损毁两门,前锋军队折损近半,火绳枪队在神锐铳的超射程打击下伤亡惨痛。
首枚石弹砸中北门时,衡王正在检视最后三箱高纯度火药。铅铁大门凸起尺余,门框的乳香树脂密封层迸裂,二十名匠人顶着湿牛皮盾冲上城头,用熔化的铅液在裂缝处浇铸工禾纹锚链图案——这道来自郑和宝船的“应力分离术”,让大门在第二发石弹下勉强保持着形变。神锐铳手们的三段击战术早已见效,潮湿的火绳在沙暴中几次燃烧,即便改用东洋改进的燧发机,填装速率仍慢如蜗牛,他们不得不撤至棱堡死角,待奥斯曼人爬上城头时,用铅弹将弯刀手的甲胄钉进肋骨。
“出兵!”奥斯曼主帅的号令在沙风间断断续续。衡王摸向神锐铳的导流孔,那边还残留着鲸脑油的气味,俄然闻声北方传来象鸣——锡王的大象驿递队终究突破沙暴,运载的红茶单宁防火布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像极了工禾纹锚链上永不干枯的血。他抽出验铅刀,刀刃映着渐退的敌军,俄然笑了:工器王朝的防地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