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工器启明[第1页/共2页]

占城酋长摸着面具上的冶金图腾，俄然指着远处佛郎机人的废墟：「三年前他们烧我神庙，称橡胶树液是「险恶之血」。」

次日，占城王宫前的橡胶林中，十二面面具在椰树下摆列成扇形。徐光启敲击「黑冢」面具对应的523赫兹音叉，声浪以每秒340米的速率掠过叶面，正在啃食橡胶树的象鼻虫因胸腔共振而神经混乱，刹时伸直落地。

李阿巧展开易燃液体检测陈述：「油中掺有硫铅复合剂，遇水爆燃时开释二氧化硫毒烟——与太行、日本粉碎事件成分符合。」

朱载钧嘲笑：「让鸿胪寺将占城酋长的谢恩表章翻译成拉丁文，附声波驱虫的频谱阐发图——科学数据赛过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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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声学驱虫之法，」徐光启拾起虫尸，揭示其体内分裂的气囊，「虫豸听觉器官对特定频次敏感，如同人耳嫌弃指甲刮擦声，不过更具针对性。」

「大人，苏门答腊橡胶林已布下三十座信标站。」副将李阿巧递来蜡板记录，「但本地头人仍疑虑声浪惊扰天然次序。」

戌时，蒙巴萨商队的使者登上工器号，献上象牙与犀角，调换声波驱虫装配的图纸。徐光启指着正在吊装的对讲铜钟：「此钟采取双钟共鸣道理，敲击雄钟产生440赫兹基频，雌钟通过氛围传导同步震惊——近似你们商队用鼓声通报信号，只是间隔更远。」

「工器技术可共享，」徐光启揭示可拆卸的音叉模块，「但核心频次算法不过传。正如你们保存香料配方，我们也需庇护声学研讨服从。」

惊蛰时分的乾清宫内，朱载钧盯着南洋传来的声波信标漫衍图，算珠停在「三十座」的位置：「徐光启用声学装配换来了占城二十年橡胶专供？」

张居正展开《南洋互市新约》，羊皮纸上占城酋长的指印旁盖着「工器梭巡使」关防：「不止橡胶，蒙巴萨承诺来岁送三船长颈鹿，供工器植物园研讨次声波对大型植物的行动影响。」

「好个以声换物。」天子拿起景王新送的熔岩合金茶盏，茶汤在20千赫兹超声波震惊中加快消泡，「传旨：赐徐光启「工器启明」牌坊——启明二字，取「以科技启明愚笨」之意。」

殿外，工器蒙学传来新儿歌：「声浪起，橡胶青；工器使，四海平」。朱载钧望着舆图上星罗棋布的声波信标，想起徐光启信中所言：「南洋的声浪墙，本质是将佛郎机人的声学研讨服从用于防备」。或许，这就是工器王朝的保存聪明——以科学对抗科学，以技术制衡霸权，在理性与创新中斥地生长之路。

徐光启摸出袖中验铁石，在面具边沿小扣，嗡鸣中检察蜡板上的共振波纹：「明日去见占城酋长，就用这「弁庆」面具的高音波演示驱虫——上个月橡胶林的象鼻虫恰是被60赫兹低频震惊逼退的。」

徐光启趁机呈上熔岩合金打造的橡胶割刀：「工器王朝不干预信奉，只处理虫害。此刀含硅15%、铜80%，刃口硬度达HV500，割胶深度偏差小于0.1毫米——如同紧密的皮影雕镂刀。」

申时三刻，雷达港传来急报：「佛郎机舰队在巽他海峡布下火油链，扬言要烧穿南洋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