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反攻果阿[第1页/共2页]

巧太妃拨弄着案头的萤火虫玻璃瓶，柔光映过她鬓角的银线：「单宁酸能吸铅，石灰水可化硫，此乃六合工器。」她将清铅散倒入铜碗，紫色沉淀主动聚成工禾纹，「佛郎机人用它杀人，我们却能拿它炼药、改进橡胶——载钧说得对，工器无善恶，全在匠人掌心。」

「此乃天工开物之兆。」巧太妃将清铅散支出鎏金匣，「待来年春日，铁锚堂的舰队怕是要航向更远的海疆了。」

「陛下但是指橡胶硫化？」巧太妃取出朱载堉的密信，「他说紫矿的硫能让橡胶更坚固，已试出「七蒸七炼」之法。」

窗外，工器流火划过夜空，将「火德矿」三字烧入天幕。佛郎机人的紫焰，毕竟成了大明工器簿上的新注脚，而南洋的红树林，正用盘根错节的根系，在铅毒与海水之间，织就新的文明经纬。

「另有这张佛郎机舆图，」朱载钧指尖敲了敲羊皮卷，南美大陆的表面旁标着紫矿标记，「工器监的匠人竟从星图里解出矿脉坐标...」

工器七年冬，长江口海战的硝烟未散，王锐的铁锚堂海军已照顾工器监最新改进的「红树林防毒面具」南下。与此同时，佛郎机舰队突袭南洋藩王朱载堉的橡胶莳植园，铅弹裹挟着紫色粉末倾泻而下，正在查抄红树林净化池的朱载堉望着天空的紫烟，俄然想起巧太妃信中提及的「紫矿」——那是佛郎机人从南美运来的「死神之尘」。

朱载钧翻阅着《工器外洋皋牢策》，俄然轻笑：「紫矿既入《五金》篇，便该叫「火德矿」。载堉在南洋设的研讨所，怕是要忙起来了。」

王锐的舰队到达佛郎机人在东印度的据点果阿时，正值新月。汤显章望着磁星盘上的白虎七宿隐纹，对王锐道：「佛郎机人觉得夜战是他们的天下，却不知工器监的「星链战术」专破月黑风高。」铁锚堂海军展开「北斗七星阵」，每艘楼船船面的明瞳炮都对准星图标记的敌舰缺点。工器监匠人扑灭「工器流火」，荧光勾画出佛郎机舰队的表面，如提线木偶般透露在明军视野中。「让他们尝尝紫焰的反噬。」王锐命令发射「硫铅逆火弹」——弹壳用佛郎机紫矿锻造，内部添补红树林炭粉与石灰水。炮弹在敌舰船面炸开，紫色烟雾中腾起黄色火网，铅弹与紫矿粉尘被中和成有害的红色粉末，如雪花般落在佛郎机海员的脸上。

朱载堉的「工器商盟」总部位于淡马锡，当佛郎机炮弹落在橡胶林时，正在调试磁星盘的朱瑢夫婿沈明修立即启动预警体系。工坊地下的「工器警钟」由青铜与铅玻璃制成，敲击时通过共振道理通报警报，盲匠团队按照震惊频次判定敌袭方位。「启动「火德星阵」！」朱载堉转动防铅护腕上的星图旋钮，橡胶林边沿的红树林俄然喷出白雾——那是预先埋设的石灰水喷雾体系，与紫烟相遇后腾起黄色泡沫，将毒雾消解于半空中。佛郎机海员惊见明军阵地被「黄色樊篱」覆盖，铅弹穿过雾层后竟落空化学杀伤力，弹头大要固结着红色碱霜。

在工器监密室 ，「巧太妃，这紫矿的硫铅配比，竟与《天工开物》记录的「硫铅共生矿」分毫不差。」工器监匠人呈上研磨后的紫色粉末，「煅烧时开释的紫烟，经红树林炭吸附后，铅离子含量锐减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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