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沈绾梨说的怎么都是他的词?[第1页/共2页]
丫环扶着应葭葭,看了眼谢芳林,“是不是夫人让姨娘跪了太久的原因。”
沈晋安脚步一顿,皱眉环顾四周。
谢氏听到这娇媚如水的声音,又忍不住按了下太阳穴,“不是免了你的存候吗?”
“妾请夫人安。”
应姨娘笑声如娇莺,“夫人免了妾的存候,是夫人漂亮,但妾来存候是妾的本分。这位便是大蜜斯吧,妾这些光阴在屋中养胎,还未见过,这面貌气度,果然像极了夫人,真是让妾惊为天人。”
刚才他听到的,是沈绾梨的声音?不过,仿佛,也有些事理?
“夫人,妾前些日子害得你与侯爷生了嫌隙,理应前来赔罪的,就让妾奉侍你用膳吧。”
沈晋安后宅简朴,她大半辈子都没宅斗过,现在都是四个孩子他娘了,真斗不动啊!
因而她助纣为虐,也怒斥:“没错,沈晋安,你过分度了!虽说妾通买卖,但应姨娘到底怀了你的骨肉,你怎能对她如此卤莽!”
沈绾梨见状当即指责道:“爹,你明知姨娘有孕,怎可烫到了她?”
沈绾梨循名誉去,就见一个穿戴赭红色锦衣华袍的魁伟男人绕过花鸟刺绣屏风大步走来。这中年男人身姿矗立魁伟如孤松,虽胡子拉碴略显粗暴,但难掩五官结实剑眉星目,既有武将的萧洒落拓,也有贵爵贵公子的风骚俶傥。
沈晋安下认识就脱口而出谢芳林常说的那句话:“我不是用心的。”
襄平侯沈晋安大半辈子交战疆场,久居虎帐,不近女色,与她结婚生子也是例行公事,伉俪俩倒也算相敬如宾。
沈晋安和谢芳林都是一愣。
但是,应姨娘却像是没听到沈绾梨的话普通,上前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羹汤,然后强忍着瓷碗传来的滚烫温度,跪在地大将汤呈给谢氏。
谢氏惊得连人带椅子退了一步,“你又想干甚么?我可没让你跪着奉侍我。”
【那如果我娘接了,被烫的不就是我娘了?这么烫的汤让我娘喝,应葭葭这是想烫死我娘,其心当诛啊!】
守门的丫环进屋就跪下,“夫人,应姨娘执意要来给你存候,她怀有身孕,奴婢不敢禁止。”
谢氏嘲笑:“她爱跪就自个跪着吧。”
应姨娘身怀六甲,相对于谢氏的枯萎蕉萃,她像是春日枝头的桃花,面色红润,眼角眉梢皆是少妇的娇媚风情。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了一大口黑锅来了】
应葭葭俄然捂着腹部,曲折着身子,浑身颤抖盗汗直冒。
要不是听到了沈绾梨的心声,他真要觉得,这个女儿是在为他的妾室打抱不平了。
公然,下一刻门口就传来了男人略带愠怒的声音:“谢芳林,你又对葭葭做甚么?”
可他是武将举止卤莽,羹汤又盛得满,刚接过就洒了出来,烫到了他的手。
可却在前些时候,他却从边疆带返来了个有身的女子,给了她名分。
说完他仿佛也反应了过来,持续解释:“是她盛的汤太烫了!”
沈晋安一怔,惊奇地看向了沈绾梨。
本来女儿是在帮她出气。
沈晋安满脸的一言难尽。
这便是宿世将她视为叛徒,大义灭亲正法她的父亲,襄平侯沈晋安。
这声音空灵如天音,不似从人丁中说出来的。睁眼瞎扯的是谁?归正不是他。他眼力好着呢,拔箭百步穿杨,弯弓满月可射虎穿鹰!
沈晋安瞥了她一眼,“没看到葭葭的手都被烫红了吗?谢芳林,你就不能伸手接一下吗,扶她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