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我把她杀了[第3页/共3页]
“我也没有受太重的伤。”
“没有人要你必须欢畅，你能够闹脾气，能够使性子，能够大喊大呼，能够做任何事。”
晏玄眉毛动了动，身材却一动不动，任由季桑宁咬。
眼神微微一闪，晏玄心下已经猜到了这是如何回事。
她看着晏玄稀巴烂的脖子，吹了两下：“疼吗？”
晏玄无脑夸奖。
她只做当下感觉精确的事情。
季桑宁随之一同坐在雪地上。
季桑宁面无神采，抽出了匕首，又一刀，刺了出来。
见季桑宁噘嘴生闷气。
“好。”
“小宁儿，你固然做个疯子，我来给你兜底。”
他信赖，季桑宁终有一天，会成为最灿烂的那颗明珠。
师兄师姐们也全数被杀。
“人都是无私的，小桑宁，我也不例外。”
“你是说，如果师父不谅解我，我也不能强求他谅解吗？”
季桑宁把手放在白雪里擦了擦，充当洗手了。
临死时，李幕单尽是自嘲。
但是现在，直接灭了一个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