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缘由[第3页/共4页]
丹旭点头。
孟豫章还道:“女眷的嫁奁原是安生立命之本,还须得把大太太和二嫂子的嫁奁清算出来,我与她们送去才是。”
下朝时,太子朝魏文明微微一笑,魏文明悄悄一拱手,人不知鬼不觉的已有默契。太子又看了一眼鲁王暗自嘲笑:勋贵那群酒囊饭袋,也就你奇怪的拢!你愿抢,孤还不肯要!还当是建国初年哩?朝堂早就是文官的天下,勋贵?呵呵……
圣上内心愤怒承平公害了季子,却也明白季子本身也不洁净。究查过分易惹谎言,不若一床棉被盖了,反正承平公也浑身辫子。想弄死他何必闹的朝中不清净?又想起太子妃三番五次的遣了太医去瞧榕王,次后太子又不迁怒无辜,虽心软了些,今后好好教诲也未为不成。季子惹了一身骚,宗子却有长兄之风,大节下圣上内心好过了很多,只寻了承平公及几个同番僧走的近的公侯本身的罪,女眷孩童都未曾连累。孟豫章伉俪才逃过一劫。不然旁的非论,单要夺了孟豫章的功名,这一世也没甚么盼头了!
先前鲁王想拉拢榕王,却被榕王所拒,心生抱怨。逮着机遇了便落井下石,先要一窝端了榕王一系,好叫剩下望风头的有个警省!也就是临川候家还算松散,未曾出了大错才逃脱一劫。何况眉毛胡子一把抓一定都能治死,不如逮个软柿子捏得稀烂,叫那些还想着坐收渔利的看看墙头草的了局!
太子好悬没笑出声儿来,忙点头道:“二弟此言差矣!虽承平公府欺辱百姓侵犯良田之事气病了四弟,却也说不上暗害!孤知你心疼四弟,莫不是孤不疼?只是我等虽是皇家,却也不好行霸道之事、叫天下人看着不像。何况冲弱无过,女眷无辜,严惩有罪之人便是,何故连累甚多?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孤听不得那年幼冲弱刻苦累之言。”承平公府另有个孟豫章,孟豫章另有个御史师父翰林外公,保上一保,既叫无干的文官看到他的“仁厚”,也算送魏文明一份大礼,最后让父皇瞧瞧哪个儿子更和软。做了太子皇子,不无能不可,然无能到一丝弊端都无,就该圣上捏死你了。国之储贰毕竟不是九五至尊,迂些又何妨?
三奶奶满脸赤色褪尽,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不顾我死活!她们不活啃了我已是漂亮了!”丹旭的话不必说的太清楚,昔日她们妯娌已说过一回。榕王牵涉进阴私淫|乱之事,另有甚前程可言?本朝藩王自去封地,再是龙子凤孙也只好叫圈死一世。现在□□的子孙里已有穷的讨米的,何况丢尽面子的榕王!先前若另有一二分怨娘家的心机,此时却不敢了!到底她爹也不过一介庶子,又有儿孙要顾,还能如何呢?只能算命苦吧!一时又想起早死连个孩儿都没留下的丈夫,呜哭泣咽的哭了。
大奶奶道:“偏你诚恳!金饰都拢做了一堆,谁晓得是谁的?少不得清算出来,你另有伤,且去歇着吧。”
孟豫章累的很了,话毕自行去歇息。林贞忽又想起一事,忙唤丹旭:“孟家的事儿你听到甚闲话未曾?怎底好端端的就要发作?”
锦衣卫门里打了个滚,还能拿返来七七八八也算能为!林贞箱笼太多,不得已又叫了马车行的人帮手,一起浩浩大荡的归去,又都城街坊看了一回热烈。不免让人嘀咕林贞八字太硬克娘家克夫家的闲话。孟豫章听个正着,不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