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策论[第4页/共5页]

阿欢微微直起了身子：“你那篇内里写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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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笑道：“怎敢劳动徐娘子，我本身来罢。”怕徐长生再闹，自她手中捞过衣裳，四下一看，却不见屏风，母亲斜眼看我，将手臂自水中抬起，向中间一指，道：“倒不知你现在这么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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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怪道：“左不过是我同你说的那些，设军学，分实际与实际科目，出来授官…不过我想品官后辈们一定情愿学这些劳累事，低品武官又不及同品的文官来得讨巧，以是发起凡恩荫后辈、武举士子不管中与不中者、民人中三代皆是良民者以及军中军士、长上等低品官职者皆可退学测验，通过测验则都可获筹办选，再由陛下经殿试考较退学。”母亲去岁亲临科举，又特开天子殿试之先，我便借着这股东风再进一步，提出了“天子弟子”的观点，凡入军学者，生源虽可来自恩荫、察举、民人、军士，但退学却都需测验。凡通过测验者都可上学，不过被天子选上的是“天子弟子”，特赐袍服，按九品官给俸料钱，其他的是普通的军门生，朝廷出版本和军训的用度，其他廪膳自大。

我与阿欢同住一院，分在东西两侧，回殿时留意看她那边，见灯光已熄了，正要叫人问一句，却见她提着灯笼自水玉阁那头踏过来，木屐噔噔地踩过空中，敲打得甚是轻缓：“二娘才返来？”

我想了一想，明白她问的是甚么，只是好笑：“你想问我如何到池子里去了，如何又换了衣裳是么？”

我笑道：“好好好，你不管我这些琐事，是我本身想和你说——我送策论到门口，亲身交在王德手里，本来想退出来，怕来了就走，显得不恭敬，就等了一等，谁知阿娘真就传见了，恰逢她在池中，也就顺水推舟地命我陪她入池，我本身一人独安闲侧间换了衣裳，再出来陪阿娘，期间并未曾提及军学的事，只聊了几句孩提时的妙闻，厥后阿娘让我替她揉肩，再厥后天晚了，我就出来了，并未曾和她人有任何牵涉，也未曾让人做那近身、换衣之事。韦大人、韦大卿，对小的供词可对劲？”

感激：

我笑顺着母亲所指去了侧面小间，换过浴袍，出来时髦觉透露，又披了外袍，到池边又向母亲一礼，等她再招手时才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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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母亲悄悄笑了一声，瞥见她一手搭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说“不错”，但是“不错”以后，便再没下文，她既没说准不准，也没说好或不幸亏那里，更没说是否需求点窜，或是交宰相堂议，只是半眯着眼，向前一步：“替我揉揉肩。”

她似笑非笑地看我，替我挽了头发，慢悠悠随我到水玉池边，内里果点俱全，池边放着一壶、两杯、一套衣物，此中一只杯子已经动过。

我已久未曾想起李晟，这名字跃诚意上时怔了一怔，竟生出些唏嘘来，母亲发觉了我的怔忡，挑眉道：“如何了？”

读者“懒猫淼淼”,灌溉营养液+12017-01-27 19:4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