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调戏[第3页/共3页]
怪不得母亲一提到废后和故渤海王便咬牙切齿,现在便是我,也深深地悔恨起我那作古多年的大哥来。
我闭了闭眼,那位侍太医要辞职,我才想起韦欢来,刚要向花障前面唤她,却见她已经站在我身边,也不知待了多久。
我抱怨道:“你出来了,如何也不说一声?”又道:“你站着做甚么?”
我想了一想,才明白她现在必是贪便利,没穿连裆的袴,好笑之余,却又想到别的处所去了,顺口就道:“照你这么说,幸亏这是唐朝,不是明清时候。”
她活力时的脸实在比假作恭敬时要活泼风趣很多了,我见她嗔怒,反倒越建议了逗她的心机,嬉皮笑容隧道:“你莫将话说得如许满,说不定我哪日便上道奏疏,请陛下下旨,今后行杖,只许打肉多的处所,免得把人打死了呢。”
韦欢见我笑,才知我是哄她,气得一甩手将我松开,我笑着叫人拿了棒疮药,叮咛她们出去,转头将药交在她手里:“我碰碰你腿,你就又打又咒的,若碰了别的处所,你是不是要勒死我?咦,我仿佛已经碰过你背上了,另有腰,还看了胸…我是不是该叫人来拯救了?“
韦欢瞪我:“偏你会想,哪有人行刑会专对着那种处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