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爱情[第2页/共2页]
我想我约莫荣幸地成为了后一种人罢。
母亲以极轻视的姿势对待了此次叛逆,她命人在大朝会上大声朗读那篇与原著疑似有些微分歧的《讨武氏檄》,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倒是好文笔,此人不得任命,是宰相之过”。宰相们——以裴炎为首——出来赔罪今后,母亲却又在御座后笑着道:“也不过是墨客文笔,可为笔墨臣,不堪辱宰相。”略一挥手,将此事连同两处兵变所带来的暗影一道悄悄揭过,国中士气大振,齐州兵变旋踵即定。
但是爱情到底是甚么?我却不晓得。
宿世的时候,有人说它是一种豪侈品。不是每小我都能获得。有的人则说,只要悄悄等待,爱情必然会来临到你的身上。
文明元年兵燹烽起。十月末,齐州尚未光复,扬州又起战事——徐敬业诈言李晟未死,奉为号令,移檄州县,自称匡复府大将,领扬州多数督,聚众十余万为乱。
爱情是甚么?
倘若要叫我描画“爱”是种甚么感受,我的答复必然又快又好。那是一种时而甜美,时而哀伤,又不知为何而甜美,为何而哀伤的感受。是一种莫名其妙便魂牵梦萦、心旌摇摆的痴傻。爱这个字由来知名,却重于千钧。
我的手碰到了她的脸,扒开了她额前的一绺披发,她化了淡淡的妆,却并没有抹得很白,只是令肌肤透出莹润的天然之光,她的额头和下巴都生得很刚毅,嘴巴却小小的,和脸颊上的酒窝一配起来,调皮得惊人,她的眉毛细细弯弯,化得介于少女与少妇之间,却不测埠合适她。
是阿欢令我融入了这个期间。
直到与阿欢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是常常猜疑于这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