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阵地[第2页/共3页]

幸亏腿上捉不住的，手上倒可用力去捉，捉得她几近癫狂了，蓦地翻起家，将我压在身下，恨恨地喊：“李承平。”一口咬在我肩上，咬得我一下收了手，到底先她一步，丢了阵地。

她身上出了汗，香气随汗出愈浓，前些时她瘦得很，抱在怀里像抱着一棵枯树，现在略长胖了些，摸着才有些手感，大腿上也微微有了些肉，收支时偶一触碰，甚觉柔嫩，我的手在她腿间摩挲几次，不但她喘得愈短长，本身也呼吸短促，又怕斛律多宝等追来，只能一股脑地将本身所知全数说出去：“…阿娘当年所倚仗的旧人，现在却或多或少地站到宰相那边去了，阿娘无人可用，一是搀扶诸武，二也要汲引新人，三则只能依托内宫这些靠近人…上官秀士，贺娄尚宫，韦团儿，另有崔明德…你都不要获咎，要好好交友。我晓得我是白叮咛，你比我聪明那么多，必然晓得这内里的事理。这些事我也是渐渐学起来，阿娘的意义像是要种植我，可我不知能种植到甚么境地…一个封禅，前前后后，触及奏疏不下百封，有想奉迎父亲的，有想奉迎阿娘的，有想奉迎太…晟哥的，有拿周礼说话的，有拿北朝故事说话的，有引孔子的，有引本朝章法的…治大国如烹小鲜，我现在可算晓得这句话了，一锅子乱七八糟的，一个不留意，就不晓得弄出甚么味道来了…唔…”

斛律多宝刚要再说话，我自发受了萧瑟，策马自她们两中间挤出来，将斛律多宝挤开：“阿嫂打猎的本领天然是好的，最好还在她要射中就射中，要不射中，那是一点也不中，阿嫂说是不是？”

我苦笑道：“你看这情势，那里还能有猎打？”

我将斛律多宝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奉告阿欢，阿欢却比我懂很多，将那图讨畴昔看了一眼，笑向斛律多宝道：“这是用心画得不准，免得被人抢去，晓得你们的设防么？”

我道：“我这里统统都好，阿娘不喜好别人密查她跟前的事，你在宫中要更把稳。阿娘给了我一匣奏疏，让我本身旁观，我看满是当年封禅之事的来往，刘仁轨几个都牵涉期间——本来刘仁轨当年曾附和过阿娘封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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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我说我的马。”忽地对我挤挤眼道：“好久没骑马了，我们比一比？”不等我承诺，已先一扬鞭，蓦地向前，我禁止不及，只能也策马跟上。步队中我们两人的马最好，只过半晌，便将主子都甩在前面，再过一会，那些人都隔得远远的看不见了。

她笑着将东西递给我：“不是堪舆图，只是画了一画地形，略知方位罢了，也不是大家都有，是木兰骑中的风俗，凡是有事，都画张简图，便利交代设防。”

斛律多宝向那筐中一望，欲言又止，阿欢倒不避讳，笑眯眯道：“齐王和周国公争头名，部下人也帮着家主争抢猎物，在那头打起来了，我看他们忙着打斗，多数没空打猎，就在四周射了些小物，喏，分你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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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早已迷离，不知到底听没听进我说的话，实在我也不知本身在说甚么，嘴巴虽在开合，实在全部心神，都在我身下的她的手上，那手说是软，实在又硬得很，秃噜噜地收支，直要把人戳上云霄般，可说是硬，戳着又不疼，只是滑溜溜的，越是用力想把它夹住，它却一下就溜开，真是叫人又恨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