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夜读[第3页/共3页]
我额上一下便冒出盗汗,战战兢兢隧道:“徒弟…我错了,今后我再也不敢早退了。我…我学得浅,不敢随便阐释经义。”
韦欢笑着摇点头道:“你先把明日对付好罢。要讲哪一卷?我模糊记得你才学了一卷?是《为政》还是《八佾》?《为政》的话,倒有现成的好话说,从陛下此次恤民的事提及,将甚么仁爱、父子、君臣的说两句就是了。《八佾》是说礼,莫不如从祭奠讲起,国之大事,在戎与祀,唔,贤人和陛下不是要封禅泰山么?你能够说说这事,陛下晓得了必然欢畅――你如何了?”
我点头道:“是要讲学,足足讲一卷《论语》呢。”
我见他不像心胸叵测的模样,略松了口气,到底还是怕他,忙奉迎隧道:“徒弟唤我二娘就是。书院之上,只要师徒,毋分尊卑。”
韦欢和几个宫人都被我吓住,公然点起几支大蜡烛,又搬来果点茶饮,几个宫人恭恭敬敬地坐在殿外,不准人发声吵我,韦欢谨慎翼翼地问:“到底是甚么,如果要写字,或是策论,只要我能做的,你自管去睡,我替你写了罢。”
我点头道:“都是偶尔听人提起,就记得这一两句――不管我学了多少,总不如徒弟你教的好,徒弟快说学那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