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第3页/共4页]
“裕安三十八年越王谋反案,隆昌二年贞妃失落案,隆昌四年闻家灭门案,隆昌八年羽林将军宁明庶遇刺案,隆昌二十六年江南水患案,客岁国库失窃案,今夏江南官药令案,两月前陛下中毒案。”于承泰一件件地数了出来,桩桩都是震惊朝野的案件。
“是他们景家的胎记!”琴半夏道,“芷儿身上本来就是个角龙,且一出世只是并没有这个胎记,是她六岁时俄然呈现的。我见了以后惶恐万分,便用药将她胎记上的双角给抹掉了。”
景渊千万没想到关头时候竟然会被白芷这个小丫头暗捅一刀,他狠厉地看了白芷一眼,嘲笑道:“陛下,你现在已经黔驴技穷到用一个十岁小女孩儿的话当证词了么?”
群臣看去,只见那银镯镯身为内扁外凸形,最厚处约莫七八分,本相的镯子上有一个缺口,乃是为了调剂镯子大小好便利佩带的。除此以外,镯子上并无任何镶嵌。
“百多年前之究竟属迷茫,臣不敢妄加定论,不过四十年前之事,臣还是有证据的。”于承泰拢袖施礼,道:“臣听闻,陛下与宋明璋宋大人手中皆有一个裸银镯子,不知陛下可愿交于臣?那此中便有四十年前的本相。”
直到此时,景渊才发明本身竟然无路可走,进退皆是死路一条。他眼中蓦地气愤,盯着谢凝,缓缓道:“本来统统不过是你设下的骗局!”
史官的官员也猛地想起了,“陛下,当年元宣帝的荣妃,便是与汝阳王出游之时偶遇的!”
这话没头没尾的,谢凝皱眉道:“当年之案?哪个当年?”
“你……你胡说!陛下,千万别信赖他!”一小我影跌跌撞撞地从殿外闯了出去,竟是个披头披发的女子,面貌与谢凝非常类似,只是一身白衣上星星点点的都是血迹。她一呈现白芷便哭了,挣扎着扑下了轮椅,叫道:“娘亲!”
“我是被景渊这恶贼派人抓捕时弄伤的,但这不首要,陛下!”琴半夏焦急地说,“景渊抓了我威胁芷儿,要借用芷儿身上的胎记冒充皇室血脉,陛下,你千万别被骗!景渊不是皇室血脉,不是!绝对不是!”
这一幕落在四周几个大臣眼里,都猜疑起来,莫非景渊当真是一时鬼迷心窍么?
“不必说了。”谢凝抬手制止道,“朕情意已决,君无戏言。来人,将汝阳王带去天牢,好生顾问。爱卿们也不必多说,先将案子的事摒挡清楚再同朕扯皮吧。”
景渊嘴角也暴露一抹笑:“陛下,方才您已经证明白芷便是我的亲生女儿,她身上的胎记也颠末陛下的考证,与你的一样,都是皇室的胎记,大长公主也说了,皇族胎记父传母不传,莫非这不是在说我将血脉中的胎记传到了白芷身上么?”
谢凝靠在龙椅上,道:“传。”又叮咛道:“将半夏与小郡主带到后宫去,好生顾问。”
于承泰便道:“当年天下初定,太1祖分封王爵,本是毫无贰言的,但厥后不知为何,有家人垂垂地不满天下姓谢,想取而代之。但我朝文武并重,历代君王都将兵权紧紧地抓在手里,直到百多年前,机遇终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