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再次迎战西羌军队[第1页/共2页]

"放箭！"他吼得破了音。

二狗子这缺德货，天没亮就摸进西羌伙房，把巴豆粉掺进面粉袋不说，还在汤锅里倒了半罐子蜂蜜，西羌人最爱喝的羊奶酒兑上这玩意，跟灌肠药似的。

更绝的是马厩里的战马也中招了，这些牲口吃了掺巴豆的草料，撅着屁股噗噗放屁，把马夫喷得满头满脸马粪。全部西羌大营臭气熏天，活像个露天茅坑。

王子嗷一嗓子窜出去，脚镣拖得哗啦响，背面二十个俘虏脸上画着鬼脸，被辣椒水呛得直咳嗽，活像从十八层天国爬出来的恶鬼。

五十条土狗从地窖里窜出来，这些牲口尾巴上绑着冒烟的艾草，不要命地往狼群里冲。天敌的味道加上火星子，完整击垮了狼群的凶性。有头母狼吓得窜上了望塔，把西羌的暗探都给撞下来了。

鬼面人刚爬起来要吹哨，被周铁一箭射穿手掌。胡班师扑上去扯他面具，却见此人嘴角冒出黑血——后槽牙里藏着毒囊！

"天罚！这是天罚！"西羌副将的嘶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来了。"他舌头舔到后槽牙的辣椒渣，火辣辣地提神。

"拉绊索！"他抄起铜锣猛敲。

三十个伙头兵翻开草席，暴露底下烧得通红的铁板。辣椒面混着硫磺粉往上一撒，滋啦啦冒起呛鼻的浓烟。狼群被熏得直打喷嚏，冲锋阵型顿时乱了套。

"放！"胡班师挥动令旗。

"阎罗王索命啦！"不知谁喊破了音。

"扔鞭炮！"胡班师扑灭引线，抡圆膀子把辣椒鞭炮甩进狼群。

绿莹莹的狼眼在夜色里连成片，少说二百来头。打头的巨狼有小牛犊大，背上还骑着个戴鬼面具的。狼群离辕门另有五十步时，那鬼面人俄然吹响骨哨，牲口们齐刷刷伏低身子，獠牙上往下滴答着黑水。

空中俄然弹起十几根浸过火油的麻绳，灰狼们收不住脚被绊个正着。埋伏在草料堆后的兵士们甩出鱼网，网上缀满小铃铛，罩住狼群后叮叮铛铛响成一片。

"将军，这玩意真能唬人？"二狗子给个俘虏画上獠牙纹，顺手在那人屁股上踹了脚，"西羌人又不是吓大的。"

开饭时候一到，全部大营此起彼伏响屁连天。有个百夫长刚啃了口馕饼，俄然神采发绿，捂着肚子就往茅房冲，成果茅坑早被占满了，这不利蛋蹿稀蹿得裤腿直往下淌黄汤。

"放狗！"胡班师吹了声呼哨。

胡班师用刀尖挑起扳指对着火光，内侧刻着个"年"字，大将军年耀辰的族徽。

"将军！狼群往火药库去了！"了望塔上的尖兵嗓子都喊劈了。

十几支火箭蹿上天，照亮了营地核心。狼群却俄然散成三股，两股佯攻摆布翼，主力直扑中军粮草，鬼面人的骨哨声蓦地拔高，狼群冲锋速率暴涨，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道拒马桩。

五更天时起了大雾，十步外就看不清人脸。胡班师给俘虏们脚镣留了三寸活结，让跑起来哗啦啦响。二狗子带着五十轻骑埋伏在雾里，马尾巴上拴着空铁桶——这是要造出千军万马的动静。

那西羌王子被扒得只剩条亵裤，周铁端着朱砂桶重新浇到脚。这龟孙子浑身红得跟剥了皮的龙虾似的，胡班师抡起马鞭往他屁股上抽："给老子跑！跑慢了把你腌成腊肉！"

"留活口！"胡班师揪住个要咬舌的探子，掰开他嘴取出毒囊，"拿粪水给他涮涮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