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几句[第2页/共2页]
当时正值过年期间,疫情未起,我跟老婆说,不想写书了,我出去找个事情吧,写了这么多年,能够是累了,也能够是已经被掏空了吧,充满倦怠感。
越陷越深。
对不住大师了!
我说好。
但等着我的,是接连的几次闷棍。
然后写了《匹夫仗剑大河东去》。
主如果不敢说。
老婆问我,如果不考虑赢利多少的事情,你最想找甚么事情?
我想了好几天,还是奉告她:码字。
第三下闷棍。
但是到阿谁时候,仿佛本身已经堕入了某种窘境,越是挣扎,越是困顿。
放动手机,我翻开了文档,按说应当找些来由,委宛地解释本身要寺人了。但我感觉,写书鸽了这类事,一次或答应以解释,也能够被谅解,从第二次开端,解释就没成心义了。更何况这是我两年以来的第四次?
不敢求票,不敢求投资,不敢去老书打告白拉人,事前跟乌贼他们都说好了的章推也没敢要,老王主动找我,要给我推一下,我也给婉拒了。
罢了罢了,没脸解释,只是能把比来两年的一点心路过程写出来,然后再诚心肠跟大师道个歉!
至今都感受对不起责编大大的信重,也对不起那些订阅的读者。
她说好。
要脸,怕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