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十年前[第2页/共2页]

然后——

"张欢？"她小声问。

张欢金属化的身材正在崩溃，皮肤下的蛇纹如退潮般消逝。更不成思议的是，电视塔外的青铜门虚影开端恍惚，那些克隆体一个接一个化作飞灰。

时候再次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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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现在该叫白初七了）低头看胸牌，后背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明天也要让J-07笑一笑】。影象碎片俄然出现——她当年卖力记录张欢的情感反应，却老是偷偷给他带糖果。

她回身，瞥见一个满身覆盖在防护服里的高挑身影——面罩下模糊可见张欢成年后的表面，但声音较着是电子分解的。

节制室的灯光凝固成静止的光束，飞溅的金属碎片悬停在半空，就连张欢右眼中排泄的银色血珠也定格在空中。

**2024年，电视塔节制中间**

镜子里映出的是她六岁的脸。

她的父母从紫色晶体中走出，固然衰弱但神态复苏；监控屏显现，病院里的白小阳正摘下腕表，皮肤上的蛇纹逐步减退。

白清清蓦地展开眼睛，发明本身穿戴过大的白大褂，手里攥着一支卡通兔子钢笔。

白初七想去拉张欢的手，却抓了个空。防护服里底子没有人，只要一团银色雾气保持着人形！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紫色云层。

白清清猛地弹起家，发明本身的手还按在停止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