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暴雨夜的催眠[第2页/共3页]

"那天早晨的监控..."地痞的威胁俄然卡在喉咙里。张欢翻开药箱，碘伏棉签的刺鼻气味满盈开来："网吧厕所第三个隔间，有你要的劳力士。"他沾着药水在水泥地上画圈，"不过表带沾了前任仆人的血，警方应当很感兴趣。"

次日午休，张欢趴在课桌上补眠。前桌的楚瑜回身借功课本时，他含混间甩出的草稿纸上画满体育馆平面图，每个出入口都标着催眠锚点。白清清哈腰捡橡皮，发明他球鞋边沿沾着荧光粉——恰是昨晚地痞们手机壳上的反光质料。

"十二秒后体育馆会断电。"张欢的声音俄然变得极轻，像羽毛扫过耳膜。当暗中再度来临，白清清的手腕被温热的掌心包裹，薄荷糖的气味混着血腥味："闭眼数七步。"她跟着节拍挪动，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倒地声。

"小丫头电影挺会躲啊。"黄毛甩着铁链逼近，金属撞击声与雷声共振。白清清后退时撞翻跳马器，东西滚落声被暴雨淹没。她摸到口袋里的圆珠笔，俄然想起张欢教她的防身术——笔尖对准虎口最柔嫩的位置。

红光扫过眼眶的刹时，张欢俄然吹响裁判哨。高频声波在密闭空间构成共振，地痞们捧首跪倒。他扯下吸血鬼大氅甩向吊灯，布料燃烧的焦味混着薄荷糖气味满盈："现在是不是闻到栀子花香？"

暴雨中，张欢的白衬衫紧贴后背，那道为护住她被铁链划破的伤口渗着血。小番茄俄然从花坛窜出，嘴里叼着地痞们遗落的手机。屏幕上是白清清在便当店值夜班的偷拍照，拍摄角度来自劈面住民楼。

校园露台的风掀起白清清的裙摆。她抱着捐献箱盘点硬币时，刀疤脸俄然从水箱后闪出："小丫头电影敢报警？"铁棍砸在铁皮上的巨响中，张欢拎着宠物病院的药箱慢悠悠呈现："李教员让你去交尝试陈述。"他说话时转动着钥匙串上的猫咪挂坠，金属反光在刀疤脸面前晃出细碎的光斑。

白清清看着地痞眼神涣散地自首时，终究明白张欢总在便当店播放钢琴曲的启事——那是他经心设想的听觉锚点。雨幕中的便当店霓虹亮起，23:47的电子钟第一次显得和顺。张欢将热可可塞进她掌心，袖口暴露半截绷带，上面用红笔写着她的名字缩写。

篮球砸中吊灯的刹时，全部场馆堕入暗中。白清清闻声此起彼伏的痛呼声，混着铁链坠地的脆响。应急灯亮起时，张欢正蹲在刀疤脸面前转着钥匙串，猫咪挂坠的反光在地痞面前晃出螺旋纹路："现在是不是闻声警笛声？"

梅雨季的暴雨在放课铃响起时滂湃而下，白清清缩在体育馆东西室盘点破坏的排球。铁门俄然被撞开的巨响惊落了登记簿，三个黑影堵住出口——恰是上周在便当店见过的地痞，刀疤脸额角贴着纱布，在闪电中显得格外狰狞。

暴雨在凌晨三点转成细雨。白清清蜷在便当店歇息室补校服，发明张欢的比赛习题集忘在桌上。泛黄的纸页间夹着撕碎的网吧会员卡，后背用铅笔写着密密麻麻的时候坐标——恰是比来三个月地痞们作案的时候地点。她翻开被咖啡渍渗入的最后一页，数学公式的间隙里画满便当店平面图，每个摄像头角度都标着红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