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新纪元[第2页/共5页]

"白大夫！急诊！"练习生林茉抱着浑身湿透的暹罗猫冲进大厅，马尾辫上别着的樱花发卡沾着泥浆。白清清接过猫咪的刹时，瞥见它项圈内侧的金属编码——与三年前船埠那些私运猫的芯片序列如出一辙。消毒灯下，暹罗猫的瞳孔俄然收缩成竖线，爪尖在手术台划出带血的"23:47"。

"你们才是最后的观察者。"王叔撑着黑伞从雨幕走出，掌心的老式怀表滴答作响，"二十三年前，是你们母亲用便当店作保护，把尝试数据藏在每只流浪猫的项圈里。"他翻开表盖，泛黄照片上的婴儿脖颈模糊可见条形码，与白清清和张欢的胎记构成莫比乌斯环。

暴雨中，林茉的跑车急停在船埠集装箱区。她镶钻的高跟碾过潮湿的钢板，鳄鱼皮包里暴露注射器的寒光。二十三个铁笼在闪电中闪现，每只猫的竖瞳都倒映着便当店霓虹的23:47。当她的手指即将按下遥控器，周子轩的篮球破空而至，程砚的机器蜘蛛群如银潮般淹没了节制台。

晨光刺破乌云时，白清清在樱花树下发明生锈的鲣鱼干罐头。张欢的指尖掠过她掌心的条形码，两个残破的编码在阳光下拼成完整的"0"。便当店王叔俄然呈现，将老式怀表放进她掌心——表盖内侧的照片上，年青时的母亲正抱着双胞胎婴儿站在初代便当店门前，霓虹灯牌显现着永久的23:47，玻璃倒影里是李沧明举着尝试记录本的阴鸷侧脸。

周子轩抱着篮球撞开消防门，战术腰带上的宠物病院徽章叮当作响："欢哥！老程在旧校舍发明..."他小麦色的手臂横在光影交叉的走廊，活动发带滴落的汗水将公示日期晕成墨团。白清清低头清算糨糊桶，瞥见他战术靴侧袋暴露的X光片——那只被救下的三花猫胸腔里，金属装配正闪着与张欢锁骨疤痕不异的频次。

"清清！"周子轩撞开后门，战术腰带上的宠物病院徽章沾满泥浆。他小麦色的手臂横在晨光里，活动发带滴落的汗水将空中洇成深色："老程破解了统统芯片的频段，今晚就能..."话音未落，林若曦踩着折断的细高跟冲出去，香奈儿裙摆扯开狰狞的裂口："叶晚晴带着李沧明的尝试数据往船埠去了！"

"设备需求保护。"程砚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镜片倒映着白清清缝在内袋的助学存款回执。张欢拎着便当店塑料袋撞开门，柠檬草气味裹挟着雨腥味："王叔说这批临期猫罐头..."话音被烤箱警报打断，他沾着面粉的手俄然覆上她调剂温度的手背。小番茄从通风管窜入，尾巴扫落的面粉在阳光里舞成星尘，叶晚晴的尖叫被机器蜘蛛的嗡鸣淹没。

梅雨在毕业典礼的前夕悄悄停歇，白清清蹲在空荡的课堂擦拭窗台。消毒水混着未干的雨水气味缭绕鼻尖，腕间的电子表俄然震惊——周子轩改装的反监听装配闪动着"结局"的红色代码。小番茄从窗帘后窜出，尾巴扫落的樱花标本刚好挡住她缝在校服内袋的助学存款回执，泛黄的纸页边沿还沾着张欢昨夜包扎伤口时留下的碘伏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