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支钢笔[第2页/共2页]

"他能改写人的认知。"白清清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锋利，"被他标记的人，会渐突变成他想要的模样。"

"白小阳！"白清清冲了畴昔，却被一道无形的樊篱弹开。

**非常钟后，某烧毁工厂**

"你如何晓得？"张欢揉着鼻子，俄然反应过来，"等等，你熟谙他？"

"找到了。"白清清关掉收音机，指向工厂深处的一扇铁门，"陆鸿铭的'频次'就在那边。"

"这是我弟，白小阳。"她的指甲几近要掐进方向盘，"三个月前，他失落了。再呈现时，就变成了你口中的'洛丽塔大叔'。"

"行吧，看来明天不能咸鱼了。"

"白清清，你弟弟的尝试很胜利。"他的声音和顺得像在会商气候，"下一个，就是你。"

陆鸿铭走了出来。

陆鸿铭没理睬他的烂话，只是悄悄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