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病历单背面[第2页/共2页]

"这就是林主播的应对计划？"他扯开领带压住她膝盖伤口，丝绸浸了血变得光滑，"让本身变成社会消息头条？"

张欢的迈巴赫急刹在急诊楼前时，林姗姗正被记者团团围住。闪光灯照亮她裙摆上的血渍，像朵腐败的红山茶。车门重重摔上，他抓着她手腕拖进后座的行动像在搬运一件瓷器。

急诊室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张欢倚着输液架翻看病历本，俄然嘲笑："怀胎六周？林主播这出戏码真是……"

"张先生认得这个吗？"她亮出蓝丝带，看着对方瞳孔狠恶收缩，"你每年寄到第七病区的圣诞贺卡上，都系着同款胡蝶结。"

冰柜俄然断电，黑暗中有温热的液体滴在她手背。林姗姗摸到张欢颤抖的脊背，他腕间的波折刺青正硌着她锁骨下的新月疤。便当店收音机俄然播放起《虚妄》的demo版，背景音里少女的和声清澈得像山涧溪流。

货轮鸣笛淹没了后半句话。林姗姗摸到他后颈微微凸起的芯片植入陈迹，那是三年前车祸抢救时留下的定位器。她终究读懂他统统歌词里几次呈现的"玻璃樊笼"——不是比方，是颅骨X光片上实在的金属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