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给你上药[第2页/共2页]
叶将白拱手行了礼便在她身边坐下,取出一瓶子药来,道:“宫里端方多,也是为了各位殿下的安危着想。”
榻上此人眼神迷蒙地想了好久,委委曲屈地抬眼瞅他,小声道:“皇兄动手太重了,我能够……能够扛不住了。”
“有点难受……”皱眉嘀咕了一句,她侧头暴露一只眼睛看向叶将白,不幸巴巴隧道,“头好晕,想吐。”
也不晓得是不是太愤恚了,长念趴着趴着,竟然开端头晕。
方才内心还在算计,被面前这场景一晃,叶将白怔了怔。
叶将白驯良地笑了,眼下的泪痣看起来慈悲又和顺:“鄙人布衣出身,论高贵,何能及殿下?殿下这般防备,是信不过叶某?”
宫里有谁能有本领换掉皇子给太后的贺礼,脱手还比太子更风雅?又是谁引她去的太子宫里请罪让她被罚?谁给她上的药让她更加难受?
在屁股和小命之间踌躇了半晌,长念哭丧着脸把脑袋往枕头里一埋,不吭声了。
辅国公亲身给上药,这等候遇太子都未曾有过,是小我都该受宠若惊。
太子部下的人没包涵,打得狠,可七皇子这腰是不是也太细了些?又白又软,线条顺着滑上去,藏进堆叠在一起的衣袍里,像连绵的河水弯进了山,让人忍不住想抚上去看看。
堂堂男儿,提及话来跟谁家撒娇的小女人似的,听得叶将白一阵嫌恶。
叶将白拢了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别说是小我了,就算是头猪,现在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她挨打的是屁股,要上药的天然也是……哪儿能让他看啊!
如何能有人蠢成这个模样?!
议事殿侧堂的阁房里是专门设了给辅国公安息的软榻的,恰逢春季,上头已经铺了厚软的褥子,赵长念抱着枕头趴着,虽是疼痛难忍,倒也舒坦了几分。
这话实在已经有表示之意,正凡人都该警悟,但是榻上这位完整没反应,随便嗯了两声便道:“找个手重些的宫女吧,我怕疼。”
特别是他这类人随身带的药,只会是毒药,不成能是跌打药。
但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
“没……没干系,有药已经很好了。”长念没昂首,抖动手就想去提裤子。
这眼神像极了谁家走迷路了的狗,叶将白微哂,低头靠近她一些,问:“您现在想明白本身为甚么会这么难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