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外曾祖父[第3页/共3页]

并且，母亲瞥见他的眼睛竟然展开了，正愣愣地看着天花板，毫无焦距，母亲说她记得他身后眼睛明显是闭着的，看到如许的景象，母亲已经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外曾祖父起尸了。

最后到了棺材边上，拉着母亲的力道终究停了下来，外曾祖父拉母亲我肩膀的手也松开了很多，母亲一动不敢动地伸直在棺材边上，母亲说他朝她弯下腰来，眼睛瞪得老迈，脸部神采生硬，和死时一模一样。

并且他那咕咕的声音始终在母亲耳边反响着，母亲说她感觉他仿佛是有甚么话想和我说，但是却被这块碎玉堵住了喉头说不出来，因而她装着胆量问他想和她说甚么，母亲说外曾祖父仿佛能听懂她的话，看得出来他眼睛里神情的颠簸，因而她试着伸脱手，同时嘴上说道：“我将你嘴巴里的碎玉拿出来好不好？”

母亲瞥见在棺材边上有一滩血，这应当是从她手上流出来的，因而她动了脱手，却感受被外曾祖父咬到的右手钻心肠疼，她对外公说：“外曾祖父起尸了，他咬了我的右手。”

当时外曾祖父的棺材还没有合上，因而就用一块黑布盖着，叫做遮灵布。母亲说当时也没多想，它好好地如何就落下来了，因而就上前去将它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