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两首诗的风波[第1页/共3页]
画完草图,司马衷筹算暗中找几个铁匠来锻造,只是现在钢铁技术还没有完整进步,想要造一些东西出来另有点费事。
“不错,整首诗都在某种框架当中展开,仿佛是在格律、音韵、对仗方面更加工致。”
“啊?”
“快弹!”
喜子去了。
给了陈平一个身份以后,司马衷便任由陈平去发挥手腕。
“快写快写,不要磨蹭!”
如果司马衷在这里,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些人,便是赫赫驰名的“金谷二十四友”!
小童将琴拿了过来,刘琨盘坐于地,调好琴弦,闭眼忖思,半刻以后,蓦地展开双眼,十指拨动琴弦,一曲他们从未听过的新的音乐顿时响起,
世人如痴如醉,沉醉此中。
司马衷坐在椅子上,如有所思,随即将一些东西全数都写在了纸上。
刘琨不由得唱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刘琨双眼死死的盯着纸上写好的咏梅诗,如有所思,似有所。转眼看了看四周一个个兴趣盎然的诗右,内心叹了一声。
或许满是真的,或许满是假的,或许一半真一半假。
“太冲兄文思泉涌,一篇《三都赋》导致洛阳纸价上涨,但是为他博得了‘洛阳纸贵左太冲’的名头,当世士子在‘赋’方面熟怕难望其项背了。”
“你们都别逼我了,我实在不晓得啊。我说是左贵嫔所做,你们信吗?”左思哭笑不得,实则他也心痒难耐啊。
“比时下诗词更合于乐律,但仿佛是在某种框架当中,少了自在之感。”
恰好,亭子内里的雪和梅花相互映托,与音乐构成一幅完美的画面。
其别人看到后,欣喜道:“哈哈,太冲有新作了。”
曾与国舅王恺斗富的石崇石季伦微微一愣,单是这一首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发人深省的咏梅诗,就让无数士子自惭形秽了,倘若另有一首,那岂不是能与形成洛阳纸贵的左太冲比拟了?
有陈平对于贾南风那伙人,司马衷算是吃了颗放心丸。
世人迫不及待,因为本日这两首诗与他们所读过的所写过的全然分歧,是一种新的体裁。
宿世身为金融巨擘,现在又方才吃掉了《帝王心术》,司马衷的心机不敢说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但也达到了深如海不成测的境地。
其他人或扣桌、或击茶碗而和之,完整沉浸于这类新式乐律当中。
被称为“越石”的年青人面前一亮,放下酒杯忙问道:“有这事?快快写来,让弟看看。”
“好,好一句‘梅雪争春未肯降’,真与‘凌寒单独开’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时,左思接着写到“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两句。
“左太冲,左太冲,不愧是左太冲!”
“骚人・・・・・・搁笔费评章。”
如果是死了的故交也就罢了,他们想见也见不到。但此人还活着,作为有不异兴趣的人,不见一面的话就仿佛一个三十单身汉碰到一个脱得精光的绝色美人儿而不能上普通,真是心痒难耐。
陈平这么利落的承诺,除了司马衷给他描述的乌托邦以外,最关头的另有一点,那就是他在司马衷身上看到了刘邦的影子。
司马衷伸了个懒腰,想了想,在纸上花了几把兵器的图样。这个年代冷兵器固然也已经生长到了必然阶段,但和后代比起来明显还掉队的很。特别是近身作战的短兵器,更是稀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