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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荷跑得很快,一起上摔了两个跟头,丫髻上的珍珠发箍也掉落一个。两个大丫头跟在前面心惊肉跳的,看着她在前面一起跑一起哭……吓得拦都不敢拦。
“胡说八道,我有甚么可骇的,只不过是担忧母亲……”
云朵和云玲也跪倒在地,看着大蜜斯哭得泪人一样,她们内心也难受,恨不得代替她给老太太叩首,磕多久都行,只要老太太肯允了大蜜斯。
秦氏用力拽紧手中的帕子,严峻的手都抖了。
“不不不……”新荷跪下向前爬了几步,要求道:“祖母,你放过四叔吧,真不是他的错,统统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祖母,祖母,我都晓得……”
新老太太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把靠背椅,正坐在院中心喝茶,秦氏在一旁候着,神采很欠都雅。身后的丫头、婆子站了一排,安温馨静的,没人吭声。
新老太太神采一白,这但是她最心疼的孙女,“荷姐儿,你说甚么?为甚么要这么做?”
她说话很慢,像是一个字又一个字从心底收回的声音。
“我倒是感觉荷姐儿说的约莫都是真相。”李氏低声说了一句。她是真没想到这件事会是新荷做的,固然也晓得定是大房所为,但是这个才六岁的孩子……大房没有嫡子,如果嫡女再不被老太太待见,那大房能够就真的败了。
“我毕竟最心疼你,过来祖母这边吧……”
“不要……”新荷跌跌撞撞地站起家来,回身就往顾望舒的身边跑,小小的身躯全部趴到他的背上:“不准再打了,不能再打了。”
李氏抬眼瞥见老太太神采蜡黄到没一丝血丝,可贵开口劝道:“母亲放宽解,荷姐儿是个小孩子……如何会晓得这些话,定是有人用心教唆。”
“母亲,荷姐儿一贯灵巧。这事,这事……”秦氏有些吞吐。
“您不是最应当心存仁厚吗……”
“祖父泉下有知,如果晓得您如许对待四叔……”
虎子被五花大绑扔在中间,嘴里塞了一团破布。他哭泣着说不出话来,看着主子奄奄一息的模样,眼泪横流。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屋里的这些新棉被到底是谁送给你的?”新老太太声音很淡,听不出甚么情感。
“荷姐儿,你如何来了?过来母亲这边。”秦氏瞥见女儿脏乱的衣衫,眉心一跳,对着她招了招手。
李氏眉头一皱:“凭甚么?我在新家莫非连话都不能说了?”
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把顾望舒按在长条木板上,手臂粗的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身上。鲜红的血液把地都染红了。
“荷姐儿,我再说最后一次,如果你现在过来祖母这里,我就当甚么事都没产生过,你还是是新府最受宠的嫡蜜斯……”
“这,大蜜斯……”小厮愣怔本地,没想到小祖宗会来这招……这让他们不顾忌涓滴情面的连新荷一块打也不成能,老太太就算在气头上,也不见得会奖惩这位小祖宗。再说新老太太百年以后,这新府当家人必定是大房,那秦氏还不得剥他们的皮……
“我是新府大蜜斯,他不敢违背我的号令。”
主仆三个赶到柴房的时候,“念慈苑”的人已经把这里围了起来。云玲和云朵拔开人群,护着新荷往里走。
“二弟妹,你……”秦氏刚要说话,新老太太摆摆手打断她:“给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