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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吗？”他咬着郁律的耳垂道。
“一会儿又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律律，你可真难服侍！”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又哈腰低头为郁律斟了一杯，谨慎翼翼地推到郁律面前：“大人，请。”
郁律找不到了，如何找也找不到，像是被谁隐去了行迹，他不是人，存亡簿上也查不到任何信息，乃至连天庭的天道命司都查不出。
“舒畅吗？”他咬着郁律的耳垂道。
“一会儿又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律律，你可真难服侍！”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又哈腰低头为郁律斟了一杯，谨慎翼翼地推到郁律面前：“大人，请。”
郁律找不到了，如何找也找不到，像是被谁隐去了行迹，他不是人，存亡簿上也查不到任何信息，乃至连天庭的天道命司都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