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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又如何？”白瑾蜷起家子，将脸深深地埋在膝盖间：“恨不恨，最后都会变成如许。”

啊，如果能永久逗留在阿谁时候就好了。

“好好，我不懂！你懂！”白念波咬牙：“你们这两个疯子，我真是中了邪才陪你们搅了这趟浑水――”

说着猛地将白瑾按倒在床上，完整将那褴褛的衬衫扯碎，牙齿狠狠啃噬对方身材的刹时，血腥味在口腔中伸展开来――如许才对，这才是他应当做的，一向扮演反派的人如果俄然和顺起来，真是恶心的让人想吐。

可下一秒有甚么在面前一闪而过，他又像是获得某种心机安抚普通，缓缓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担忧甚么呢？事情一向都是如许生长的，也必然会向着统统人料想的方向走下去，即便会结束，也会再重新开端，回到那两小我了解的最后，一遍各处循环。

白念波俄然感到了惊骇，追着白瑾的目光，情感有些失控：“你――你到底如何了？！你之前不是如许的，那么沉默的一小我，甚么话都不说，可你这一次……”他仿佛蓦地想通了甚么枢纽，神采刹时变得庞大起来：“是终究受够了，想要窜改了吗？”

白念波听到这里，几近有些崩溃。

白念波记得本身当时，是带着点歹意地捏住了白瑾的胳膊――竟比他设想中还要纤细，皮肤下就是骨头，几近没有肉，他乃至还不信邪地用力捏了捏，头顶却俄然传来一声抽泣。

“如何翻的？”

走畴昔坐到床边，他毫不顾恤地将白瑾一把扯了起来，手指拂过他胸前大大小小的吻/痕，他俯下身子，贴着白瑾的耳朵颤抖着说道：“好，好，我的弟弟，你终是走到这一步了。”

而白念波一错不错地盯着这个第一次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弟弟，惊诧，哀痛，满足等等庞大的感情在眼中一闪而逝，俄然就很想将对方狠狠拥住，不管天下如何禁止都不再放手，不管是白瑶，还是那小我，那些无情朋分掉白瑾内心的人，十足都给他死掉。

不是那段无穷循环的楼梯，也不是他一厢甘心胶葛的阿谁湿吻。是最后最后，被父亲包养在外的三姨娘，手牵着两个白生生的小孩子踏进家门的时候。

“那白瑶呢？”白念波俄然问。

“那是个妖怪。”白念波嘲笑：“你就这么听任她不管了？”

白念波一呆，崩溃似的笑道：“是吗？不能爱我，连恨我也做不到吗？”

说罢伸脱手掠过白念波的脸颊，一晃间指腹上已多了滴泪珠，白念波一呆，仓促地抹了把脸，昂首却见白瑾安静地看着他，眼里竟有怜悯。

白瑾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