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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绣和他一起笑：“哈哈哈哈――”

郁律看了酆都一眼，如何感觉这话和刚才一模一样？

酆都把大拖鞋往地上一铲，眼中杀气腾腾，嘴角倒是一抽一抽地往上翘：“我颓废，你就面子？脸刷得跟白墙似的，另有那嘴上抹的是猪油？看来这牌子里的糊口倒是没委曲你啊！”

小熊有了符绣撑腰，嘴也不抖了：“这回你总信了吧？”

符绣往前一扑：“甚么事甚么事？”

“记得那人的模样吗？”

“是谁把你关到牌子里的？”

狐仙叉腰大笑：“算你有点儿眼色！脸白？那当然，姑奶奶新调制出来的气垫bb，能不白吗？另有这嘴唇，是本年最风行的斩男色！别觉得我蹲在这牌子里光睡觉了，姑奶奶在微博上已经是美妆达人了好吗！”

“哦哟哟？”符绣笑眯眯地蹲了下来，抬手捏住了小熊的下巴，强放出一阵秋波：“那里来的小宝贝，你迷路了吗？要不要姐姐带你回家？”

“实在我也不晓得……”她耸了耸肩，欠抽的笑模样看得郁律和酆都同一地想要打死她。

酆都悄悄地看着他，看了半天，俄然噗嗤笑了：“该到你疑芥蒂的时候，你反而又不胡思乱想了。”

酆都：“……”

酆都嘲笑：“你公然――”

“长相？我哪记得啊，他带着墨镜，皮肤又黑黑的，哎不过，经你这么一提示，我俄然想起来他鼻梁仿佛挺高的，个子也高。”

小熊紧跟着抱住符绣大腿：“将军，他们不要你，我要。”

酆都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好笑地反复：“一向瞒着你我的身份，你怪我吗？”

小熊哼哼唧唧地说：“那是我们妖界的王呀，我没见过，跑两步看看如何了？”

郁律向小熊射出怜悯目光，而后者完整没听出任何题目，哈巴狗似的点点头，就差点头摆尾了：“带我回家？那就是说把我收为部下了？哇哈哈！我是将军的第一大弟子了，啊哈哈哈――”

小熊是不是对同一六界这事有甚么曲解，这个符绣如何看都不像是要同一六界啊？

酆都还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堂堂九尾天狐，可不是想封就封的，那男的花了几十年的时候试图抵挡她的反噬，最后搞了个两败俱伤，男的直接七窍流血死了，而符绣也堕入深眠，直到近几年才渐渐有了点要复苏的意义。

的确是漫画配角才有的报酬。

郁律也明白了，两手枕着脑袋伸了个懒腰：“我怪你干甚么？”

郁律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垂下眼睛，很轻巧地说：“那是，我信赖你嘛。”

“……”

酆都神采一沉：“死了？”

以后的故事不说也猜到了，等她醒来，已经被封到了狐仙牌里。

后半句被胳膊上的狠恶一痛硬生生卡在嗓子里，酆都钳着他的手臂，差点把他全部倒提起来，迟来的马屁没拍成，反而还被狠狠掐了一把，郁律干脆闭上嘴，多说多错，还是先隔岸观火吧。

郁律恍然大悟，本来这就是小熊总提起来的符绣？

酆都冷酷地瞥了两个神经病一眼，没踌躇，拉起郁律就走：“我们另有事，先走了。”

酆都看了她一眼：“出来的恰好，我有事问你。”

狐仙――符绣吓了一跳，垂下大长睫毛低头一看，就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挣开酆都的手，四脚朝地地向她爬来，满脸崇拜：“您、您是符绣大将军吧……呜，我就晓得大将军您没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