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 尾声[第2页/共3页]

苏锦多的时候都陪在老夫人身边，替她擦脸, 喂药, 换洗衣裳, 亦陪她说话, 精力好的时候, 也去苑中涣散步。

苏锦在她身前蹲下，“我与运良都但愿祖母长命百岁……”

柏炎才道，“我去看看祖母。”

看着她慈爱的面庞，苏锦似是几次想起小时候，如果没有祖母，她许是不是现在的苏锦，运良也不是现在的运良。

她搀着宴夫人，暖和道，“娘，柏炎待我很好，十年如一，我很光荣碰到他。”

她一手挽着娘亲，一手撑伞。

苏锦又唤了柏苏，柏锦和柏念来。

宴夫人欣喜道，“祖母走得宁静，你姐姐一向陪在身边。”

柏炎轻声道，“节哀顺变。”

他看她，她的话似是总有股温和的力量。

柏炎当真问，“有没有听你们外祖母的话？”

似是自很早之前离家起, 祖母来京中看过她一次，这应是她陪在祖母身边最长的一段时候。

不知但是传闻柏炎来的原因，本日老夫人的精力非常好，早前已经卧床几日不起，本日，竟让柏炎扶着去苑中逛逛。随行而来的太医，朝柏炎低声道，“陛下，怕是回光返照了。”

苏运良才点头。

老夫人笑道，“运良如何还不返来？”

……

人越老，担忧的越多是后代，柏炎对苏锦上心，老夫民气中结壮稳妥。

“娘舅！”柏念几人涌上来，要苏运良抱。

“你如何来了？”她是没想到。

苏锦缓缓垂眸。

几人如临大赦。

早前摸叶子牌，还是柏远在的时候。

（全书完）

苏锦一向陪着她，看她入眠。

柏炎轻笑，“届时你我已老……”

老夫人这才缓缓合眼。

她亦吻他，“因为，你是我生射中最好的一束光，总会照在我身上。”

苏锦欣喜，“祖母好好歇着，许是就这两日了。”

他不在，姐姐和母亲这里，幸亏有柏炎。

他亦会心笑笑。

苏锦握了握她的手，当真听着，却没有打断。

翌日伴随母亲去圣水寺上香，替父亲点灯，宴夫人有些舍不得她，“你行事夙来不需人叮咛，娘也没甚么好叮咛你的，娘只是但愿你高兴。”

柏炎叹道，“阿锦同祖母一向亲厚，怕她难过，来陪她，朝中之事都已交代稳妥，娘不必担忧。”

下山的时候，天高低起了蒙蒙细雨。

等苏锦返来的时候，已将近子时，柏炎似是才将孩子哄睡。

苏锦亦笑。

宴夫人照顾着柏苏, 柏锦和柏念。

宴夫人笑笑。

苏锦和苏运良想让宴夫人一道回京，宴夫人却说不肯意，说平城离他们的父靠近。

柏炎笑道，“我们早前有早前的题目，谈不上谁委曲，只是现在，我更珍惜阿锦。”

老夫人点头，“好久没摸叶子牌了，陛下可偶然候？”

老夫人很欢畅。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早前阿锦闹脾气，你受委曲了。”

苏锦微怔，她是头一遭听祖母提起。

在宫中，柏炎老是很忙，不如当下，抽出这么多时候陪他们三人。

柏炎沉声，“丰巳呈同我说，祖母似是垂死了，我不放心你这里。”

他实在朝中之事繁忙，不过有宴书臣在，他才得空来了平城。柏苏，柏锦和柏念见了他来平城，都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