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朱翊钧寻欢曲流馆 李太后夜闯御花园[第2页/共6页]
“你们平身吧。”
这是描述男女性事的大荤话,朱翊钧早已新婚燕尔,以是心领神会,一听就乐不成支地大笑起来,指着巧莲催道:“客用的这个上联好,你快对。”
“你唱的是啥?甚么清呀浑的,听了倒是让人起了打盹。”
朱翊钧这时候忘了本身是九五至尊万乘之主,竟举着酒杯,用奉迎的语气让两位宫女陪他喝酒。月珍倒利落,一扬脖儿喝了。巧莲煞是痛苦,闭着眼睛像吞毒药似的,一点一点往下抿。
一进曲流馆,朱翊钧便在绣榻上落座,孙海、客用与两名宫女都站在两侧,朱翊钧让他们都坐到凳子上。他这时才有机遇细心打量这两位宫女,她们约莫都只要十五六岁年纪。一个长着瓜子脸,五官生得小巧均匀,低眉抬眼之间尽是媚态;另一个长着鸭蛋脸,不但端庄娟秀,且胸脯挺得高高的,往外披发着一股不成顺从的魅力。朱翊钧内心头夸奖孙海会办事,找来这么两位可儿儿,他问道:
“奴婢不明白。”
朱翊钧哈哈大笑,嘲弄道:“铜镜又没长嘴巴咬你,你怕它甚么?”
三人刚喝完,客用又把酒顺次斟满。朱翊钧事前听了孙海的建议,要和宫女们一起喝酒,一来营建氛围,二来把胆量喝开。但一杯酒落肚,他就感到寡酒难喝,因而又扭头喊站在身后的孙海,问他:
“好哇。”今晚的这场文娱,原是孙海一手安排的。朱翊钧便顺着他的话问月珍,“你会唱甚么曲儿?”
孙海一唱完,朱翊钧已被挑逗得神采燥赤欲火难挨,他对两位宫女说:
“怕甚么?”
月珍到了这个境地,固然仍在害臊,但更多的是冲动和忐忑不安,她一边脱衣服,一边娇声问道:
朱翊钧一想,这个下联也对得非常工致,便一心想把巧莲比下去,故想了一个刁钻的上联,念叨:
“好,客用,照此办理。”
三重生孩 子亥二时难定
“这才是好奴婢。”朱翊钧说着,便拉着月珍的手,走到窗前的一只春凳中间。
“奴婢怕上面的画儿。”
“休很多言,”朱翊钧此时已有了几分醉意,一顿脚问孙海,“你说,有人抗旨如何办?”
巧莲咯咯咯地笑起来,回道:“万岁爷,你不出上联,奴婢如何对呀?”
“奴婢……遵旨。”
“月珍,把衣服脱了。”
巧莲赶紧离席跪到地上,颤声回道:“万岁爷,奴婢不敢,奴婢……”
巧莲怕喝酒,只得勉强对道:
你今番出来迟,
布扣儿都松了云髻似老鸦窠,
“它躺不下呀。”
“孙海,你前次溜出大内,学了一支曲儿,何不在这里唱唱,让月珍贯穿贯穿。”
“奴婢明白甚么呀?”巧莲一脸茫然。
去你的裆下摸一摸……
“你对得很好嘛!和尚进洞对毒蛇入穴,既工致又贴切。”朱翊钧不开口地夸奖。
“写得下来吗?”
“一个来高傲同,一个来自南京。一南一北,相距稀有千里之遥。”朱翊钧谛视着月珍的明眸皓齿,开端有些意马心猿心旌摇摆了。
“学铜镜上的那两个男女。”
和尚进洞 吐痰即出
竟为的甚么?
“孙海,你不是说喝酒有酒戏吗,你如何哑巴了?快说,我们现在弄个甚么样的酒戏,让巧莲、月珍两位镇静起来,欢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