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剑拔弩张（三）[第3页/共3页]

数百年前的和歌，能让人“耳目一新”，倒还是真是难能宝贵。

“常闻有道之君，可下于天下之士。你们都随我迎客吧！”

空山新雨，秋蝉碧树，这些令历代墨客几次咏叹的意境，到了十月下旬，已经逐步消逝。所能见到的，只剩下北风霜露，腐叶枯枝。

“治部大人，外臣另有一事！”

前田赶紧上前，走到一个自以为合适的间隔，拜倒在地。

“正如前田殿所见，这并非我等不忠，实在是有力对抗啊！”

愣了半天，前田才怀着满腹苦衷，悻悻领命而去。

“左边那位是冈部亲纲大人，人称左京，右边是庵原忠胤大人，人称安房。”小原镇实向前田先容清楚，才把他拉进门内里。

“如许啊……本家毫不会虐待新附之人，就增至五百贯吧。”

对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庵原开端说到闲事。

今川义元悄悄皱了皱眉，不过言语仍然是非常驯良：

“外臣前田利家，拜见治部大人，恭祝大人武运昌隆！”

“主公何必担忧呢？”方才阿谁叫做左京的白叟出言说道，“那些人只不过是担忧本家对待新附者的态度罢了，有了此人作为表率，想必此厥后的，就会络绎不断吧！”

山口教继回身瞥见了前田的神采，倒是没有嘲笑他——因为当初的他也是一样，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

“前田在织田家领多少俸禄呢？”

“是……”前田勉强回应了一声，神采倒是全然苍茫的。

“不敢！”一旁遭到萧瑟的山口父子皆是大喜过往。

…………

不过，这个看上去不通变乱的白叟，却作为两代家主侧近，在家老的位置上呆了三十年。这些事情，恐怕就不是服侍仆人吟诗作画的清客弄臣所能够了解的。

“中间就是前田殿吗？公然是豪勇之士。”黑衣人高低打量着前田，表示出相称赏识的模样。

“殿下！”黑衣人并未退下，反倒是进步一步，“此人乃是织田氏谱代出身，并且是织田信长昔日的近侍。”

“噗……”

话音传来，中年收敛起笑容，正色朝向来者。

“嗯……肥前啊，带着前田下去歇息吧！”

“本日举兵西向，非为私欲私用，实为霸道兴衰。尾张豪杰，深受蒙蔽，未肯归附，实在是令人哀思啊！”按例说了几句过场话，今川义元就不再赘言，而是由他左手边的庵原忠胤问话。

“这……不是小原大人吗？”山口父子认出了黑衣人的身份，赶紧下拜见礼。前田愣了半晌，才跟在前面屈身。

“是。”小原镇实领命上前，前田利家被他带着，向后无认识地退了几步，俄然想到甚么似的，又跑到前面去。

“谱代和近侍？”中年点头深思了一会儿，“那倒是能够见见，命人把他带过来吧。”

“肥前辛苦了。”

前田吞了吞口水，躬身连道不敢：“鄙人……前田又左卫门，承蒙大人看得起……”

今川义元端坐于殿中，身边的一众清客都已消逝，只留下两个重臣，坐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