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轻舍家资欲从龙，笑看生死怀激烈[第2页/共3页]

吕熊收起笑容，心中出现阵阵苦涊。他不经意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悲凄地说道：“公子，白君、田君，你等可知何谓启以商政，疆以周索嘛?浅显讲来，就是明属周天子，暗为商族民。卫国的贵族封君和卿将士大夫全依商国法规，父死子继，不成更替。而卫国百姓也是如此，全遵循商国旧法，地步私有，按户籍人丁交纳赋税税赋。是者穷者俞穷，富者俞富。似我等失了地步的布衣，只两条路可走。一者，为奴为俾，附于强者。二者，心有不甘，为振家声，只得游商于外，得资财以供先人，图能肄业于贤者。但有所成，往投各国，以求卿将士大夫之封。不是我等贩子不爱卫国，而是卫国弃用我等。”

世人虽见他年幼而故扮沧桑，又吟唱的曲调别致，但听闻歌中所言，却不由在心中出现阵阵悲惨。

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吕熊持续沉声说道：“我父经商有成，供我兄弟就学于百家。我们学兼儒墨法三家，自认才高有成，客居于邯郸贵族君卿之家，以求进身之阶。却因各种启事，频频碰鼻。我兄不韦羞愤难当，心灰意冷，常日以酒为伴，纵情声色。不料于乐坊当中扰乱了赵姫，被田兄等家臣痛打。赵姫素知我兄弟本领，以言语相激。她说，君等既自认有才，与其指责运气，感慨无人赏识，何不自投于落魄贵族或庶出公子，赤手起家，以争家国权炳呢?夫人聪明，一语惊醒梦中之人，我兄弟于而后遍访邯郸的落魄公子。大兄得见君上，两人惺惺相惜，相见恨晚。返来以后，曾与吾言：今见潜龙困于沙岸，天赐良机于我等。世人皆言，我兄弟轻舍家资，图谋甚大。呵呵，如我兄弟真有不轨之心，何故与君上直言同谋繁华?如君上真如世人所言之提线木偶，我兄弟既使再多投入又有何用?真当大秦举国贤士卿大夫是无能笨拙之辈吗?君上之胸怀天高海阔，君上之才气，环球无双，君上之仁义，暖如东风。我兄弟能有机遇相从君上于落魄之时，何止天赐良机，实乃先祖之福报，列宗之护佑。”

赵政有些微醉，他抛掉酒杯，冲田虎喊到：“阿虎，取战鼓来，我要以歌鼓为猛君壮行。哈哈。”

赵政见状，再次举杯道：“猛君。吾父继位秦国有望，你我来日，结局难料。然，在我心中，始终以兄待君。且饮盛，贺我等来日君子之争。”

高猛还了一礼，轻笑言道：“你说话还是这般不入耳，令人恨不得揍你。”两人呵呵一笑，悄悄举杯，将酒饮尽。

白豹也夺过酒壶，斟满一杯水酒，非常持重地向高猛深躹一躬，慷慨言道：“恨不能与君决死疆场，成绩吾等武民气愿。恨这无良乱世，令吾等兄弟成仇。请君于邯郸先死，待我死于疆场，必命人归葬于邯郸，来与猛君作伴。请饮盛。”

白进闻听此处赶紧插言打断吕熊道：“上党长平之战，不韦家令早有预判，恐两国相恨日深，君上以质子身份必受难堪，是以连施妙策，助君上逃归大秦。日前传来动静，君上改名子楚，拜华阳夫报酬嫡母，成为了太子嗣君。我等出息有望，吕氏兄弟居功至伟。吾敬吕兄一杯。”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光阴催，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