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鬼屋(3)[第2页/共4页]
我靠!这不是用心骂人吗?不管你真假,老子先扇你巴掌出出气再说。
我心下一颤,腿就颤抖起来,这才认识到,三麻子是真‘诈了’,头皮不由簌簌地麻到了脖子,身子也渐渐往门口退去。
这时,老者见‘灾害’停歇了,也欣喜地从屋里奔了出来,我俩抬着他又回到了东配房。
我又转头望去,见那老者和阿谁郎中正站在炕前,不幸巴巴地看着我呢。
我内心一紧,忙蹲身探他的鼻息,还喘气,你娘,吓死宝宝了。
我跟他说了三麻子的病情和症状,那郎中开了个方剂,让她老婆进里屋抓药。
我接着给三麻子降温,用雪包在他额头上悄悄揉了一会,我见他的神采由紫红垂垂变了白,心说管用了,刚喘了口气,转眼瞥见那堆棺材,又有些别扭起来。
我靠!我心猛地一紧,那房梁不就是吊死他儿子的处所吗?
我俄然想起来,之前我瞎子大爷说过,遇见这类事,千万别慌,要峻厉呵叱他,或者用桃木便条抽他的身材,幽灵就会跑掉的。
不知咋的,我竟灵光一闪,学起了戏台上的钟馗,举着木剑就朝三麻子的脑袋砍去。
俄然,我闻声一阵“嘎嘣、嘎嘣……”的怪声响起,忙昂首,惊见一只狐狸从棺材里跳了出来,拔腿窜向了门外,我清楚地瞥见,它哧溜一下钻进了院墙下的暗沟里,再没了影子。
我蓦地被一阵叫声惊醒,睁眼一看,映入视线的是挂在墙壁上的那盏火油灯,才晓得是一场梦。也不知啥时,天早黑了。
我拿着木剑奔出来,冲那老者道:“大爷,你快拿着这把剑出去砍他!”
这他娘的,若在平时,说啥我也不会去那处所,可现在是非常关头,不去也得去呀,只好硬着头皮进了里屋,抬头见两米多高房梁上真系着一把木剑,幸亏没开鬼眼,瞥见挂着的死尸。
抡起胳膊,“啪”地猛扇了三麻子一耳光。估计这一下,他面前非冒花不成。嘿嘿,公报私仇,痛快!
回身抄起个板凳,一手持着木剑,一手抓着凳子,冲老者吼道:“开门!”
并且,并且他喉咙里还收回模糊的呜噜声,似猫,又似人在睡觉时的声音,诡异而又惊悚。
咦,真好了!
咦?我不由迷惑起来,这隔着门,又隔着墙的,我还能看到内里?是不是刚才打幽灵,我俄然有了超能量?
老者手往里屋一指:“在,在那间房梁上系着……”
可吼啥呢,腿都颤抖的跟筛糠似的,也吼不出来啥呀,没体例,就这么闷声上吧,归正这儿也不是法场,没那么多看热烈的,除了那老者,再只要幽灵附体的三麻子了。
“在哪儿?”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不管管用不管用,先尝尝再说呀,要不但呆在屋里听三麻子发疯,也不是个事啊。
几个蹿跳冲进了正屋,顺手“哗啦”一下把门关死。
我急三火四地搬了个凳子,踩上去,伸手一个蹿跳抓住那木剑柄,“咕咚”一下硬拽了下来,因为用力猛,又镇静,差点一头撞到炕沿上。
“不幸我那大栓子呀,被那老种打了一巴掌,就那么吊颈死了。”
三麻子面无神采地望着我,抬手抹了把脸,我吃惊地发明,他的双眼竟垂垂红了起来。但这类红,不是因发热高温那种眵目糊的红,而是红里透亮,通俗又锋利的那种令人说不出,但又无形中感到可骇惊悚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