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镇里的暗娼（1）[第1页/共2页]

那醉鬼带着我沿街走了约几十米，拐进了右边的一个小胡同，因为胡同里没灯光，黑漆漆地，我不由谨慎起来，悄悄从兜里摸出一个石头蛋子，警戒着周边的动静。

我靠，这，这……我红着脸看看醉鬼，又看看那女人，见她既错愕又羞怯，一时不知应好，还是走好。

你娘，这《十八摸》还挺风行的呢。而这类人，在街面上虽是恶棍，但晓得的事多，或许他能晓得哪家有暗娼。

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娼？

我点头应道：“是，大叔，我毫不敢乱来你的，你放心好了。”

我内心想着，就跟着进了屋，那醉鬼脚下能够踩着了一个木凳，“哗啦”一下，他惊叫着几乎跌倒，不由大怒，骂骂咧咧地进了里屋。

我望了望里屋，冲伴计小声问道：“王掌柜的在不？”

“就是，就是给她钱，能够上炕的那种……”

明白个屁，看那瘦猴样，再看这身打扮，最多也就是个二混子罢了。

醉鬼一挥手，晃闲逛荡地向前走去，我提心吊胆地紧跟，手里的银洋也攥的更紧，恐怕从胡同里窜出帮地痞抢了去。那就完了。

“噢，”伴计见我不是来用饭的，神采一沉，爱理不睬隧道，“掌柜的回家了。”

不过还好，我们三拐两拐，直到来到一个墙壁已经塌了半截的院门口前，也没产生啥环境。

那醉鬼一看到我手里捏着的大洋，眼神一下子亮了：“真，真的吗？我瞅瞅。”

说完，头也不回地抽身向内里走去。

这时屋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又细又长，仿佛有些病恹恹的，但很动听。

醉鬼一愣，眨眼看着我：“女，女人？那样的女人？”

这时，油灯点了起来，我低头进了里屋，瞥见土炕上一个约四十多岁，头发有些混乱的女人，那女人很瘦，暗淡的灯光下，面庞有些蕉萃，穿戴也很陈旧，扣子也没扣，衣衿就那么胡乱地拢着，模糊暴露半个干瘪的奶。

“有，有！”我一听仿佛有戏，忙从兜里取出一块大洋，“你看。”

醉鬼骂着，出了屋，只听院门哗啦一声，接着就没动静了。屋里，只剩下我和阿谁老女人。

那醉鬼昂首看了我一眼，惊奇地问道：“你，你是哪儿的小兔崽子？”

伴计高低打量了我一眼，道：“你干啥的？”

那醉鬼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地睁大了眼睛，凑上来，高低打量了我一遍：“找女人？有钱吗？”

“走！”

进了酒馆门，猜拳的几个酒客并没人重视我。

“找你马格逼，你睡我老婆还要我再找你钱？想屁吃去吧。”

“到家了。”

老婆？我靠，莫非那女人是他老婆？这，这如何能够呢，老婆干暗娼，老公拉皮条？这家子也太那啥了吧。不管他，让日就日呗，归正他们乐意，也给他们钱。

我怕他拿着钱跑了，此人生地不熟的地，真若跑了，我也不敢追呀。

一个头戴瓜皮帽，肩搭破毛巾的伴计迎了上来：“小伙子，想吃啥？”

待那人走近，我打眼细瞅，这才看清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瘦脸的中年男人。上身光着，褂子搭在肩上，穿一条过膝的灰布大裤头，左脚圾拉着只破布鞋，右脚赤着，能够是他走路的时候跌倒丢了吧。

站在街上，四下张望，这半夜半夜的，去哪儿找女人啊。内心正愁着，远远瞥见从大街东面走来一小我，那人步子不稳，踉踉跄跄的，一看是个喝醉了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