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丑女痴凝青河畔[第3页/共3页]

见脏孩儿俄然落泪，女子也微微一怔，然后惨不忍睹的脸庞略微牵动了下，仿佛是笑，但放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普通的神采窜改了。

稀少的头发自在散落，比秃鹫也强不到哪去。再往下看，从额头开端，这女子的每一寸肌肤都闪现出一种近似大地龟裂的陈迹，在暗影的烘托下显得格外骇人。

而青牛阿青呢，一双牛眼皮半耷拉着，浑然一副还没睡够就被老娘从被窝里拽出来去上书院的状况，也不晓得听没听懂脏孩儿的喋喋不休，只是一起上哞哞地低吟，像是在回声拥戴。

不但如此，女子的摆布两边脸颊上还被利器割破，别离刻写了两个七扭八歪的大字——

“我仿佛没见过你啊？”

“大早上装神弄鬼的，倒要看看你是谁。”脏孩儿一边嘟囔一边往河里走。

痴痴而望沉沉而思，恍忽间，女子堕入了某种入迷的状况，像是有说不完的心伤、道不尽的愁情。

青牛没有反应，还是愣愣看着河岸上的女子，仿佛石化普通。

女子还是个兔唇，只不过也并非天然构成，而是被人生生把上唇撕成了两半，并且还缺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