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纸人送葬[第1页/共3页]
“但是狗蛋死了,应当6、7岁就没了,我们看到的阿谁破衣娄嗖的小孩不就是他吗?”罗瘦子在一旁插嘴道。
村里人当年欠你一个葬礼,明天就给你补上,另有你的儿子狗蛋,你们父子俩就放心去吧,好好投胎,转世成人以厥后享用一下现在的好糊口吧。”
二爷都已经筹办好了,他望着纸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沉着嗓子开口说道:“李大皮匠,当年你被鬼子曝尸枝头,村里人没人敢来给你收尸,你对村里人有怨,你对鬼子有恨,这些我都懂。现在,鬼子已经投降了,被我们的军队打跑了,你的仇也算是报了。
我让村里人就在那棵歪脖柳树上面挖了个坑,将一大一小两个纸人放到内里。
不过统统都是虚惊一场,因为老姨的手机昨晚都快被铁柱子的电话给打爆了,担忧村里的事情我对付不来,以是一向给我打电话。不过中午的时候罗瘦子已经把昨晚的颠末给老姨说过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厥后狗蛋死了,他父母感觉归正已经把狗蛋算作李大皮匠的儿子了,不如干脆就把孩子的骸骨和当年的李大皮匠埋在一起。
李大皮匠的怨气能够因为有了儿子的伴随而消逝,而李大皮匠的存在从必然程度上也能束缚住鹿童,经年累月下来,这两个幽灵的怨气就一点点散了,也就不需求先人再做甚么了。
至于为甚么一道雷就把鹿童给劈出来,还是要说回驼峰山。
柳树林阔别五道河,四周林木富强,这是以木弱水的五行环境,再加上有那块封着鹿角的大石头,这就是以土克水,只要保持这个五行环境稳定,鹿童是出不来的。
隔天中午,墓碑弄好了。我们一起又去了一趟柳树林,将木牌子拿掉,换上了石料加水泥的新墓碑,那块仿古玉就封在墓碑内里,从大要完整看不出来。
但98年天下大大水,松花江众多形成江水改道,本来五道河这个小小枝杈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条中型支流。
这段儿歌应当有两层意义,第一层是说狗蛋的尸身就在驼峰山的溪流小桥旁,第二层则表达了狗蛋的新爸爸李大皮匠很喜好蹲在树枝梢上,因为他的怨气缭绕在被吊死的柳树枝头,以是便有了“家在树枝梢”这一句。
老姨当年就是和鹿童狗蛋在村里见过几面,打闹中掰断了鹿童角,让姥爷得知了这个山中小妖的存在。但因为当时的国情的启事不便利提起妖怪之事,以是姥爷就借报纸上的坠龙故事为保护,再以角代身,用石头将鹿童镇在了柳树林里。
我没等火熄让二爷带头向坟里填土,把两个纸人埋在这里。
答案实在就写在那本手记当中——鹿童五行动水。
“实在都是猜的。”我笑着跟二爷解释说:“我这几年在写小说,实在就是把我姥爷讲过的那些故事清算出来。但我姥爷讲故事很没层次,老是东一下西一下,偶然候内容乃至前后冲突,我就只能本身靠设想去补,时候久了能够就养成职业病了。”
下午,我把老姨他们接回了村庄,也总算是吃上了那顿排骨。
二爷悄悄叹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那是相称不轻易了!像你们父母那一辈儿还强一点,我当时候,哥们弟兄统共八个,到最后长大的就我和小胖他爷,其他都没了。像是家里老八,出世不到一岁就走了。以是我当时被抓走以后再没见过狗蛋,一想就晓得必定也没了。至于咋死的,那除了饿就是病呗,在阿谁年代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以是家家才要多生。你们啊,真是赶上好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