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十四 长街寂寂[第10页/共10页]

“但起码，身材符合，手掌特性符合，死法符合，时候符合，应当已经确实无疑了。”李舒白点头，直接抛开了这个题目，又问，“你所说的第二点呢？”

回到夔王府的黄梓瑕感遭到一阵胃痛。明天一天，除了早上吃了几个春盘，中午喝了几碗茶以外，她一向都在外驰驱，粒米未曾下肚，现在真是饿晕了。

“程雪色——也就是王爷当初在徐州救下的阿谁程姓少女。我在等她，等她带着一幅画过来。我想，她将是本案最有压服力的证据。”

第一部 十四 长街寂寂

“或许是锦奴与程雪色豪情甚好，以是她先去寻锦奴了？”黄梓瑕如有所思，又说，“但陈念娘对忆娘的事情，应当是最体贴的，如何说也该会当即带着她过来我这边。”

“不晓得，归反比你这个空口口语的小寺人分歧，人家但是拿着锦奴当年写给她的信来的。我老婆子可识字！”

他侧脸看了看她，说道：“嗯，是我太拘于外物了。”